舒雅果真千依百顺,完全依照国柱的嘱咐。见她一对迷离颠倒的星眸,正自
不离不弃的盯著国柱,雪白丰润的臀部缓缓向下沉,把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寸吞没
掉。强大而猛烈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都绷紧起来,却又有股难言的满足,直至
龟头碰著深宫肉芽,方能咻咻的吐出一口气。
卓文目不转睛的趴在地上,双眼紧盯著二人交接处,眼见舒雅慢慢的把阴茎
吞下,真个心如刀绞,犹胜剖肝刺心般疼痛!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又淫脏无比,
舒雅鲜嫩紧小的阴户,一时间给巨物撑得又圆又大,紧绷绷的裹住男人子孙根,
挤得花露直冒,往外流溢,沿著男人的阴茎涓涓而下。如此光景,真个令卓文兴
动莫名,不由得握紧下身的阳具,自个儿套个急劲。
「好老婆,妳裡面好湿好紧,这感觉太美妙了……」国柱得意地说著:「妳
呢?给我这根大傢伙挤得满满的,相信很舒服吧?」
「人家……人家便是舒服,也……也不和你说……」舒雅强忍体内的悸动,
屁股同时一提一落,强烈的美意,如浪般盖顶而来!直到此刻,也让她终於明白
过来,因何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和这个男人好,完全无法摆脱他!原来和一
个巨棒俊男做爱,确是一件相当美好的事情。
「妳不说没打紧,只要妳舒服便行。」国柱大腿平伸,任由舒雅在身上奔驰
。他伸出双手,抱住美人的头颈,贴著舒雅的嘴唇又道:「今天我很满意,以后
和我做爱,也要像今天一样主动,应承我?」
美雲姐果然没有说错,原来男人真的喜欢女人作主动。舒雅虽然这样想,亦
不自禁地害羞起来:「不要再说了,人家已经丢死了……」
「妳和喜欢的男人做爱,便是主动一些,又有什麼害羞的。」
舒雅嫣然,倒气道:「你自大狂,谁说我喜欢你。人家早已……已和你说了
,我喜欢的人是卓文,他……他才是我的男朋友……啊!你……你可恶,这麼用
力弄人家……」
「谁叫妳这样说。」国柱口裡说著,一边在下狠命往上刺,叫道:「不用嘴
硬,妳若不是喜欢我,又怎肯和我来这裡。」
「啊!国柱……你弄得太深了……」舒雅给他几番狠戳,整个花心都酥麻起
来,只觉阴茎一下一下的加深,不住往裡挤,七八吋长的巨棒,最终全根尽没,
一丝不留的全闯了进去:「嗯……好胀,人家快不行了……」舒雅使力把国柱搂
紧,吻住他嘴唇,一条香舌直伸进他口中。
国柱心中一乐,马上缠住香喷喷的小舌头,下身依然力度不减,直干得舒雅
呜唈难止。不用多久工夫,已见舒雅微微抖动,腿臀抽搐,淋淋漓漓的丢得浑身
发软。
卓文听见舒雅的说话,先是一喜,随即回心细想,不由在心中大骂:「好呀
,妳若然是喜欢我,又知道我是妳男朋友,因何又要和这个男人好,分明是要送
我一顶绿帽子!」一股怒气尚未放下,便已看见舒雅僵住身子,颤悠悠的丢得软
了下来,倒伏在男人身上,不禁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国柱含笑说道:「现在才只是个开头,今晚我要让妳高潮不断,丢个尽兴。
」话后抱紧舒雅,一个打滚,将她压在身下,阴茎再狠狠往裡一送。
「啊!」舒雅咬住拳头,蹙眉喊得一声,便觉阳具横衝直撞,连珠砲似的,
密密戳在蕊心,刺得她花心乱颤,酸麻爽利:「国柱……轻一点,又碰……碰到
了!」
国柱杀得起劲,哪肯轻易罢手,当下撑起身躯,扒开舒雅的双腿,跪到她双
腿间,双手捧住她纤腰,大出大入的捣去:「好爽,裡面暖溶溶,湿淋淋,叫我
怎能停下来,老婆妳就忍一忍,先让我煞一煞火。」话声一落,促忙抽送。
舒雅见他不理不饶,只好咬紧牙关强忍,没想百来下一过,还是忍受不住,
口裡频频吐著嚶嚀,阴道紧自翕动收缩,迭屑屑的又丢出精来,直浇向男人的龟
头。
国柱被那膣腔不停挤压,箍勒得畅快莫名,不由神爽智飞,骤然给热流一衝
,再也隐忍不住,使劲戳刺数十下,精关霍然鬆开,旋即连连迸射,水裹白精,
直灌满了整个阴户。
舒雅被爱液烫得金星乱迸,满足和舒服登时流漫全身,神智也不知飘向何方
,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当国柱压上她身子时,舒雅已迫不及待抱紧他,疯狂地吻
著男人的脸颊,哀声道:「不要……不要拔出来……便这样留著……」
「宝贝,我也不捨得离开!」国柱仍在咻咻喘著气,享受战慄餘韵的快感。
强烈的高潮,令紊乱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正奏出曖昧的旋律,迴盪在整个房
间,也刺激著旁边的卓文!在他的眼中,卓文还是首次看见舒雅这般热情,这般
渴望阳具的慰藉。她的所有言行举动,不住地催毁著卓文的自尊心,让他不自禁
地想著:「难道我以前真是无法满足她?或是她更爱眼前这个男人?」
国柱的脸庞贴向她,沉重的男性气息呼唤著舒雅张开眼睛,一张英俊无儔的
脸孔呈现在眼前,看见国柱正注视著自己,满目柔情,让她感到很温暖。
便这样呆了一分鐘,彼此四目相交,舒雅似乎还不想移开目光。国柱也不甘
示弱,和她对望著,盯著舒雅如若秋水的翦翦双瞳,在她清丽绝美的脸庞上,有
著一股纤尘不染的韵味,似能拨动著所有男人的心弦,他庆幸自己能遇著舒雅,
这是他唯一不想放弃的女人。
「舒雅!」国柱终於绽出声来:「妳真的很美,要是能看妳一辈子多好!」
舒雅嗤的一笑:「当我人老珠黄,你还会这样说吗?」
「我相信妳便是老了,也一样会这麼好看。」国柱讨好地说,并在她唇上轻
轻触碰著:「刚才的感觉怎样,和我做爱的滋味不错吧?」
「不知道。」舒雅脸面含笑,双颊泛起了红晕。她望著眼前的国柱,叫她不
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在改变,而且很想拥有这个男人,但另一方面,却又让她感到
害怕。
国柱嘴边不停说喜欢她,舒雅相信在那一刻裡,他的确是认真。可是以后呢
?当日子久了,又将会如何?舒雅很清楚明白,没什麼事能永恆不变的,尤其是
感情。况且以国柱的公子哥儿性格,更加难以让人取信。在在的一切,要她将餘
下的人生赌在此人身上,舒雅仍是没有足够的勇气。
舒雅不敢期待太多,越是期待,她知道将来的伤害必会越深,她一遍遍地告
诫自己,告诉自己不可陷得太深。然而,国柱带给她的性趣和满足,总是教她迷
失其中,令她浑然忘我!
卓文颓然坐在地上,身前匝地阳精,渍地斗餘,却是他适才高潮的见证。正
当舒雅要求男人的阳具留下来,一股无名的慾火,直烧得卓文两眼发昏,一时把
持不住,竟然扑邓邓的射出精来,心裡同时叫道:「舒雅妳太过分了,这个男人
真的让妳这般留恋吗?」
眼前一根粗胖的阳具,竟是毫无颓软的跡象,依然牢牢插在阴户中,只留得
两寸餘在外,棒根精水淋漓,一道淫浆潺湲而下,串珠垂掛的落在床上。卓文看
著如此淫滥的情景,真个是百感交集,既是酸楚,又感亢奋。
「舒雅,我知妳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国柱趴在她身上问。
「你不要再和我说这个问题好麼?我确实不知如何回答你。」
「妳自己心裡最清楚,只因為妳心中有两个男人,所以才会这样说。」
舒雅默言,连她自己也感到混乱。想到卓文,她多多少少也觉有愧於他,纵
使卓文曾经这般无耻对代她,令她生气,但毕竟情意还在,这是无可否认的。而
眼下这个男人,确实有他的吸引处,便如孟子一句说话:「鱼,我所欲也;熊掌
,亦我所欲也。」捨鱼而取掌,对舒雅来说,亦难以担保是好事。
「既然妳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再等,但接下来的日子裡,我会让妳知道,
谁是妳最适合、谁是妳该爱的男人。」说话之间,已见他佝僂腹肢,弯起背副,
埋头在她乳沟裡。
地上的卓文听见,想到自己已不在人世,不由暗自嘆道:「你大可放心,从
今以后,我已无法再和你挣夺舒雅了!」
与此同时,忽闻得舒雅轻轻嗯了一声,唤醒了卓文思绪,抬眼一望,却见男
人再次开动,腰股一提二沉,徐徐抽送起来。
舒雅前时亦领教过国柱的本事,这种洩后不颓的功夫,至今仍深深烙在她脑
中,而这种过人的天赋力量,亦正是令舒雅难以割捨的地方。
「啊!好硬好热……」舒雅不停在心中吶喊:「甚会这样舒服,你的……你
的龟头太大了,刮得……人家都麻透了!啊唷……来罢,用你的大傢伙满足我罢
,人家好爱好爱……你啊……」
国柱下身动著,由缓而快,干得舒雅呻吟不绝。忽然见他双手打拢,把舒雅
一对乳房往内推挤,两颗乳头立时凑在一处,张开大口,竟将两颗乳头同时纳入
嘴中,恣情吸吮,直吃得习习有声。
舒雅上下受袭,美得遍体酥慵,玉指插进男人的髮堆,紧紧的抓住不放:「
嗯!国柱……」垂眼一瞧,却见国柱捏紧自己双乳,同时吃著两颗乳头,此情此
景,著实说不出的猥褻,不禁看得满脸痴迷,慾火飞腾。
国柱嘴裡吃著,双眼却向上望去,二人四目,立时碰在一块,却见舒雅满脸
娇慵,正怔怔的和自己对望著,当下笑问道:「感觉怎样,还不赖吧?妳男朋友
可有这样弄过?」
舒雅微微摇头:「不……不知道,你就只懂欺负人……丢死了……」
国柱一笑,埋头又吃,下身却没半刻停顿,仍是大出大入的疾捣。
「啊!我要死了……国柱,可知道人家多麼喜欢你操我?」舒雅已被弄得昏
头搭脑,终於说了心裡话。
一贯端庄莹静的舒雅,竟会说出如此粗鄙庸俗的说话,国柱和卓文听见,同
感愕然。国柱发怔一会,随即笑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操你。但我却没料到,
这种鄙俗的说话,竟然出自妳口中!」
「啊!操……操我,操我这个淫荡的女人……」舒雅星眸半张的望著他,嫵
媚明艳的娇顏上,尽是柔情绰态,直教国柱瞧得心迷意荡,一时竟无法移开目光
。
「妳……妳為何要这样说?如何来看,妳和「淫荡」这两字全搭不上边儿。
」国柱一面说话,筋盘笔立的阴茎却没有停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疾捣,弄
得舒雅三魂悠荡,七魄俱飞。
连舒雅自己也没想到,只是几两句粗俗的说话,竟把自己的原始性慾推向顶
峰,什麼节操,什麼矜持,现已统通置之脑后,只想抓紧眼前的欢悦,尽情享受
这个男人带来的欢悦。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了……自己的男人,是个主动送上门的
坏女人……」舒雅伸出双手,环住国柱的脖子,美目含光,牢牢的盯著他:「用
你的大东西狠狠操我……惩罚我……」
卓文听到这裡,整个人都呆住了,脑袋乱成一团。卓文万没料到,在这个当
儿,舒雅仍会想起自己,仍会想起她的背叛!
男人的衝刺越来越快,粗大的阴茎不住在嫩穴裡出入,巨大的龟头拖扯著膣
肉,刮得舒雅如痴如狂,强而凶猛的快感,叫她不得不抱紧身上的男人,奋力将
双腿劈开,一迭一送的享受著阴茎的抽插:「啊!国柱……我不行了……」
「这个时候,我不要妳想著其他男人,只能够想我……」国柱使劲抽送,眼
睛却盯紧著她:「听见吗?快回答我。」
「不……不行!」舒雅星眸迷离,和他对望著:「只有想著卓文,我的心才
会感觉好过些……」
「為什麼?為什麼妳要这样对我?」
「啊!好……好深,好舒服……」舒雅用力箍住他头颈,嘴唇相触,颤声说
道:「因為……因為我怕,我怕……我怕自己会爱上你……」
「爱我有什麼好怕,我就是要妳爱我,知道吗?」
「我……我不能爱你,你……你太可怕了!」舒雅的唇瓣磨蹭著他双唇,断
断续续道:「我……我寧可当作是你的猎物,只是一个给你……给你发洩性慾的
淫娃,唯有这样想,我才会减少罪恶感,不会越陷越深……」
「难道……难道我真的让妳这般害怕?」国柱的动作慢慢缓下来,一脸惆悵
的盯著她。
「我……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会……会爱上你……再无法离开
你!」舒雅双手捧著他的脸,亲暱地吻著他脸颊:「就像……今天,明知不应该
和你来这裡,可是……可是一看见你,我就……就捨不得离去,很想让你抱,很
想和你做,我……我真的是疯了……」
「这样就证明了,证明妳根本就喜欢我,心裡早就爱上我。但我还是不明白
,妳既然喜欢我,為何不敢坦然接纳我,究竟妳害怕什麼?」
「因為你……你太英俊了,英俊得让我很不安,单看你……你和表妹的关係
,便可以看出来了!」舒雅还不知道国柱和亲妹妹允霖的事情,要是她知道了,
相信对国柱会有一百八十度转变。
「原来妳是為了小筠。」国柱微微一笑:「这个妳就放心吧,我和她的事早
就和妳说了,妳还担心什麼。好吧,我答应妳,以后再不和小筠发生关係,只做
一对平常的表兄妹。还有其他的女孩子,打后我一个也不瞧,只要拥有妳一个,
我什麼都足够了。」说话间,粗大的阴茎再度增强频率,记记尽首没根,干得「
啪啪」直响。
舒雅显然难以承受这个猛烈的衝击,一浪强过一浪的快感,险些儿便要她昏
死过去,她现在能做的,便只有抓紧身上的男人,怯囀地呻吟强忍。
二人的一番对话,全都清清楚楚送入卓文的耳中。至此,卓文终於认命了,
心想:「就算我仍是活著,看来也无法挽回舒雅的心了!没想到在我死后,还能
给我看见这一幕,听见舒雅的心声,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国柱,求……求你慢一点,实在……受不了……」舒雅娇慵的喘息声,把
卓文唤醒过来,只见国柱仍是奋勇不輟的肏捣。而床上的光景,确实让卓文难以
想像,舒雅如此短浅紧窄的阴道,竟能容纳这根大傢伙!
便在卓文仍没转念之际,却听得舒雅的呻吟声渐趋响亮:「不行了……要不
行了……」这两句说话,卓文最清楚不过,正是舒雅临近高潮的徵兆。
「再忍一会,我……我也快到了,我们一起去……」国柱一语说毕,旋即加
快律动,才数十下一过,忽听他大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热呼呼的精液连番迸
射,全射在阴道裡。
二人在床上拥抱良久,才见舒雅在国柱脸上亲了一下,轻轻将他推开,说道
:「我要去洗手间。」国柱微笑点头,任由舒雅去了。
十多分鐘后,舒雅走出浴室,身上仍是缠著一条大浴巾,看见国柱还仰卧在
床上,不禁笑道:「你还不想起来吗?」
「刚才太让人回味了!快过来这裡。」
「你又想怎样?难道做了两次还不满足?但我可不行了。」舒雅嘴含笑意,
缓步走上前去,当她来到床边,看见自己的手机掉在地毡上,才想起刚才给国柱
抢去了电话。
舒雅拾起地上的手动,啟动开关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竟然有十几个来电和
数个短讯。当她打开短讯一看,登时掩住嘴巴,整个人当场呆住,连手脚都颤抖
起来,接著「哗」的一声,泪水夺眶而出。
「发生什麼事?」国柱也给她的举动吓著,跳下床来追问。
舒雅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接通了电话:「妈!卓文现在怎样?他……他在
哪裡?」只见舒雅手持电话,再没有发声,显然是受著母亲的斥骂,最后才听她
道:「我……我马上过去。」
卓文的灵魂移到她身旁,点头说道:「看见妳如此著急,总算妳还有点良心
。」但他这句话,舒雅当然听不见。
「舒雅,究竟发生什麼事?快和我说……」国柱一把握住她的手,还没说完
,已被舒雅用力挣开,见她弯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上,叫道:「你不要胡
闹,我要赶去医院,卓文给车撞倒了!」
国柱為之一呆,连忙动手穿衣,说道:「他在哪间医院?我现在送妳去。」
舒雅给他一说,才想起自己没有驾车,但要国柱送自己去医院,一个不好给
母亲看见了,这如何了得?一想到这裡,立即摇头道:「不用了,我召计程车可
以了。」说完,正要回身走出房间,手臂已被国柱握住。
「还是我送妳吧。」国柱牵著她的手,逕往门口走去。
卓文当然紧随其后。待二人取了汽车,国柱才打开车门,卓文已神不知鬼不
觉的窜进车厢去。
深夜时分,路上畅通无阻,十多分鐘已来到医院大门口:「你不用进去了,
我母亲会看见。」舒雅向国柱甩下一句话,匆匆打开车门。
国柱探头说道:「好吧,情况怎样,妳给我一个电话。」
舒雅点头答应,转身直奔进医院大门。卓文寸步不离,紧随舒雅身后,当他
看见墙上的掛鐘,才发觉已是深夜三点鐘,卓文不禁摇头苦笑:「数小时前,我
还活生生的坐在餐馆吃晚饭,数小时后,却变成这个样子!」
深切治疗部位於大楼的七楼,当舒雅走出电梯大堂,便已看见母亲、父亲孔
日辉、俊贤和昕昕全都聚在一块。
张倚芳一看见舒雅到来,劈头便骂:「妳到底去了哪?连电话都关掉,我就
快给妳气疯了!」
孔日辉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舒雅不是来了吗。」
「爸,妈!卓文现在怎样?」舒雅垂首问道。
「他还没死。」母亲瞪大眼睛道:「要是卓文知道妳这样,恐怕早就给妳气
死了。」
卓文听见此话,当真欣喜若狂:「什麼?原来……原来我还没有死!但我…
…但我為什麼会这样?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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