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谎言 / 第05回:偷窥


  舒雅这两天的心情特别愉快,主要原因,是她亲手组合的学生乐团,竟然在
分区赛裡得到了冠军,对舒雅来说,也算是一种鼓励和光荣。
  卓文得知此事,次日立即和她庆祝,享用完丰富的晚餐后,少不免回到卓文
的住处,再来一番激烈的缠绵。
  今天卓文要和朋友约会,舒雅放学后,一如往日,踏著单车回家,才将单车
锁好在家门前,便看见住在三楼的何太太迎面走来,舒雅礼貌地向她打了个招呼
:「何太太。」
  「晓小姐,今天这麼早,没有和陈先生约会吗?」
  舒雅含笑摇头:「他近日工作很忙。」接著又道:「何太太,我年纪比妳小
,以后就叫我舒雅好了。」
  「嗯!妳说得对,这样称呼会比较亲切,我打后就叫妳舒雅吧,但妳也该改
一改称呼,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筠好吗?」
  「这样……这样恐怕会有点失礼。」
  「怎麼会呢,我才不过二十四岁,比妳长三岁,还是刚刚结婚,对太太这个
称呼,到现在还不大习惯,以后彼此就直呼名字,岂不是更加自然亲密。」
  舒雅点头一笑,以示答应。
  「我刚好要回家,舒雅妳呢?」
  「我还要到铺子帮忙。」舒雅的下班时间,正是晚间饭市开始,餐馆一般比
较忙,晚上若没有约会,舒雅都会主动到餐馆柜檯收钱,已经成為了习惯,一直
到晚上八时打烊,在餐馆和员工们用完晚饭,才与母亲一起回家。
  「我就不打扰妳了。」小筠向舒雅挥挥手,朝住所方向去了。
  当日晚饭后,舒雅和母亲回到住所,母亲才在沙发坐下,忽然想起一件事,
说道:「今早迟了起床,洗好的衣服还没晾。」正要站起身。
  「妈,剧集要开始了,妳看电视吧,让我来好了。」舒雅拿起电视遥控器,
一边為母亲开啟电视一边说。
  「妳顺便收了员工的围裙,明天他们要替换。」
  舒雅应了,走进浴室,将洗衣机的衣服放在塑胶桶裡。这台老旧洗衣机,并
无乾衣设计,至今足有十多年歷史,比这栋房子还要大,舒雅多次向母亲提议换
新的,或是多购一台乾衣机,但母亲总是反对:「还可以用為什麼要换,乾衣机
就更加不必要,有天臺不用,简直就是浪费。」母亲既然这样说,舒雅亦无话可
说。
  走出客厅的侧门,便是通往楼上的阶梯,经过二楼和三楼,再上一层就是天
臺。天臺虽然有一扇木门,但多是虚掩著,皆因房子入口设有铁门,还有防盗密
码锁,也不害怕有外人进入。
  这个天臺除了舒雅的母亲外,平时甚少有人出入,而三楼的住客何勇,因為
家中有乾衣机,也无需要到天臺晒晾衣服。况且夜间很少人会到天臺,一直以来
,都没有安装照明设备。
  天臺虽然没有电灯,还好今晚天色特别好,月明如昼,将整个天臺照得涣涣
昱昱,光朗朗一片。舒雅提著大桶衣服,一口气跑上三层楼梯,亦感到相当吃力
。天臺入口不远处,便是晒晾衣服的地方。舒雅先将塑胶放下,并不马上动手工
作,逕自走到尽头处的一张木榻坐下,缓一缓气。
  这将木榻相当大,阔三尺,长有六尺,是当年舒雅父亲睡午觉的地方,还搭
盖了凉棚,作遮阳取凉之用。自从她父亲去世后,这张木榻一直保留了下来。因
為这裡有棚盖遮挡太阳,亦同时成為餐馆的杂物间,不但是一些备用的椅桌杂物
,距离木榻不远处,还放了几个大型塑胶桶,每当政府维修水管要停止供水时,
可以预先储存食水,避免餐馆因缺水而停业。
  而天臺的另一个角落,却种了十多盆或高或矮的植物,这些花卉植物,都是
当年舒雅父亲栽种的,现在已交由她母亲打理和浇水。
  舒雅悠然地坐在木榻上,双手往后撑,仰起头来望向天上的星星,想起每当
中秋节,一家三口便是坐在这裡吃月饼,有时还会约同卓文和俊贤一起赏月,场
面是何等地高兴欢畅。
  但现在父亲不在了,当年欢悦的情景亦同时退了顏色,心中不免蹙然踊嘆。
幸好现在除了母亲外,身边还多了一个卓文,对她亦足以告慰。
  便在舒雅怀顾过去中,隐隐听得从远处传来脚步声,舒雅还道是自己母亲,
脸上不由微微一笑,回头望向天臺入口处,正想从木榻站起来,怎料一看之下,
来人竟然是一对男女,接著传来小筠的轻细声音:「你这个人真是的,要是给我
老公撞见,到时看你如何解释?」
  「表哥来见表妹,又有什麼稀奇。」一个男人的话声接著响起。
  舒雅心裡一惊,自然反应将身子一缩,躲在一个大塑胶桶后面,只觉心头「
怦怦」直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何不敢大方地迎上前去,竟要躲藏起来。随
即想到:「我这样躲著,若然给他们发现了,到时岂不是更不好意思,我要不要
现在走出去?糟了!那一桶衣服……会不会让他们看见?」舒雅又是担心,又是
惊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舒雅踌躇不决之际,听见小筠道:「不要猴急嘛,先把门閂上,给人上
来看见可不得了。」
  舒雅乍听此话,更是一惊,已心知是什麼事了。一下閂门声响过,听见二人
的脚步慢慢走近过来。舒雅再把身子一缩,暗骂自己起来:「刚才我為何不现身
,现在想走出去都不能了,真是的!这……这怎麼是好?」目前在舒雅心中,只
有盼望不要让他们发现,实在太难為情了。
  木榻发出轻微的声响,显然二人是坐在木榻上。舒雅好奇心起,将眼睛凑到
两个桶间的空隙,偷偷向木榻望去。只见二人并坐在一起,互相抱成一团,嘴唇
相贴,正在热吻中。
  舒雅看得心房剧跳,满脸生晕。从舒雅的角落,只能斜斜的看见那男人小部
分侧脸,无法看清他的脸孔,虽然这样,已肯定那男子是个青轻人,身躯颇為魁
伟,实不下於小筠的老公何勇。
  亲吻仍在持续著,二人的激情亦慢慢趋於炽烈,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小筠胸前
乱捏乱摸,含糊的呻吟声不停在小筠口中绽放而出,纤细的腰肢亦开始难耐地扭
动,变得逸态横生,浓姿百出,完完全全陶醉在男人的爱抚中。
  舒雅边看边想:「真没想到何太太会这样,她结婚才不到一年,竟背著丈夫
做出这种事,若然给何先生知道,不知会有多难受!」
  男人那隻贪婪无厌的魔手,牢牢抓紧小筠胸前的美肉,虽然隔层衣衫,还是
让人感到那股辟淫狂放的味道。
  舒雅隐在胶桶后,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口,屏气摄息,只张大一对美目,看著
二人纵情恣欲地亲吻爱抚,不禁睹景触情,想起自己和卓文亲热的情景,又何尝
不是和他们一样,全情投入索取爱人的施予。
  「老婆,我為妳脱了吧?」男人躁急的声音倏地响起,小筠娇柔地「嗯」了
一声。舒雅听见,连忙移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但心裡却想:「莫非……莫非
他们想……想做那个?奇怪了,刚才何太太称呼他做表哥,显然是表兄妹关係了
,他……他又怎会叫何太太做老婆?」
  夜深人静,一阵窸窣的脱衣服声,瞭亮地传入舒雅的耳中,接著又是一阵金
属扣子的摇晃声。舒雅立即明白过来,体内血液即时加温,烧得满脸通红:「那
……那男人难道连裤子都脱了?」
  「表……表哥!嗯……人家要你舔。」小筠撒娇似的低唤著。
  「小宝贝,快叫个亲亲老公。」
  「不来了,你就是爱欺负人家。快嘛,亲亲好老公,快舔小筠……」
  「以经这样湿了,妳看,一嘴一脸都是妳的水。」
  舒雅在旁听得惊讶不已,她确没想到,平日斯文漂亮的何太太,竟会变得如
此放浪形骸,心裡又想:「不知那男人是否和卓文一样,已经把头埋在何太太那
裡?」想到这裡,禁不住从隙缝看去,一看之下,不由用手掩住嘴巴,立即移开
了目光,一颗心险些儿要从口腔跳出来。
  「吓……吓死我了!」舒雅瞪大美目,暗叫一声,若非亲眼看见,实不相信
刚才的情景:「何太太怎可能会这样,竟然张大双腿骑到男人的头上,还……还
自己用手张开下面那……那个……」一向矜持害羞的舒雅,又何曾想过这种淫荡
的姿势。又想:「何太太穿了衣服还不觉,原来身材这麼棒!」
  「老公,你逗得人家好兴奋。啊!插……插进去,用手指插进来。好……好
舒服,再掘深一些……」小筠极力压低声线,似是害怕给人听见:「要……要死
了,老公你好强,人家爱死你了……」
  「背著自己老公和男人偷情,是不是特别兴奋呢?」
  「嗯!快受不了,用力舔……」小筠如泣如诉般的声音,不住传送过来:「
你……还说,若不是你坚持要去留学,人家……人家早就是你老婆了……」
  「是……是我不对,现在只好全力作出补偿,还满意吗?」
  「不满意,若不是你,人家又何须偷偷和你做,还要日日想著你,便连和老
公做,脑裡都是你这个浑蛋,真的恨死你了。」
  舒雅听见,心想:「不会吧,和老公做爱都想著其他男人?何太太若然不喜
欢何先生,又何必嫁给他。」简直让她百思不解。
  「恐怕妳一半是想著我,另一半……」那男人轻轻一笑:「是想著我下面这
根大东西,对吗?」
  忽听得「啪」的一声,敢情是小筠打了他一下:「你少臭美了,阿勇的持久
力或许不及你,但说到那傢伙,可不比你差多少。」
  「这样说,我的老婆就是喜欢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了。听说妳认识阿勇前,曾
经和一个老外交往过,他的傢伙可有我这般厉害?」
  「你……你怎知道这件事?」小筠显得有点愕然。
  「妳不用理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总之妳回答我就是。」
  「没错,这又怎样?」小筠倒气道:「他不但比你粗,还比你长,每次和他
做,都把人家下面塞得满满的,而且精液又多又热,射得我无比舒服。我这样说
,你可满意了吧?」
  「妳这个小骚货,原来真是喜欢大傢伙,看我如何收拾妳。」猛听得木榻声
响,接著小筠娇笑连连。
  舒雅听著二人嬉笑怒骂,忍不住又凑眼张看,只见那男子已将小筠压在身下
,而下面的小筠,却不住弔腰撒跨,故作展挣。从舒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二
人的四条大腿和臀部,在皎洁的月色下,把男人的臀部照得光绰绰一片。
  「不和你玩了。老公,人家想要,插进来好吗?」
  「那有这麼容易便宜妳,刚才妳已经爽过,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你这个人就要折磨人家!我要说明在先,不准你狠命乱插,我可受不了你
这根大怪物。」
  「妳不是喜欢我这怪物麼?」说著爬起身来,一个滚身,下了木榻,竖著一
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站在木榻旁道:「快来,给我好好的舔。」
  舒雅看著他胯下的东西,当场目睁口呆,掩住嘴巴暗暗啊了一声:「他的…
…他的……怎会如此粗大,比卓文还要厉害多了,女人小小的一个肉洞,怎可能
承受得住?」眼前之物,足超过十六七公分长,而且粗得惊人。她平日喜欢阅读
女性杂誌,在文章中也曾提及男人有大有小,但还是难以想像竟会这样夸张,今
次亲眼目睹,方知差异会这麼大。舒雅再把目光移向男人的脸孔,亦不禁暗讚一
声,看他年纪,约在二十五六之间,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不但长得健硕高大,
而且长相十分英俊,頦下一层青色的鬍碴,粗獷中又不失俊伟,样子好看极了。
  这时小筠已直起身坐在木榻上,伸出纤纤玉手,把那行巨物提在手上,徐缓
来回捋动:「它好硬喔,难怪刚才顶得人家这样舒服……」说话一完,握著阳具
稍稍向横移开,随即埋头上前,小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卵蛋,细细吸吮起来。
  「哗唷!简直爽呆了……」男人发出粗嗄的声音:「老婆这张嘴巴就是了得
,阿勇娶了妳这个小魔女,真是福泽不浅。」
  「现在人家给你弄,你的福泽也不赖呢?」小筠吐出卵蛋,抬头送他一个微
笑。
  舒雅虽然有為卓文含弄,却不曾舔过他的阴囊,看见刚才小筠吃得有滋有味
的模样,心想那感觉必然不差,看那男人的样子,似乎还相当受用呢!一股淫念
,不觉之间已开始凝聚起来。
  只见小筠用手掌包住龟头,一面搓揉,一面在棒杆舔拭,也不知来回多少次
,才把那个浑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香腮鼓动,开始恣情吞吐。男人双手捧著
小筠的脑袋,配合地徐徐抽送。
  舒雅睁大美目,看见小筠双唇收拢,任由阳具在她小嘴裡出入,看著这般恣
行淫滥的画面,亦不禁慾火大动,胯下深处,隐隐然作怪起来,又湿又痒,教她
不得不用力合拢双腿,但仍是无法压止心中的火焰。
  那男人的龟头实在太可怕了,肥大肉厚,现稜现角,小筠不得不尽量张开小
嘴,才能把那巨物含住,玉手仍是牢牢把住枪杆,忙上忙下的為他套弄著。
  「妳这张嘴巴又紧又暖,棒极了……」男人轻轻拍一下小筠:「老婆让一让
,妳到我上面来。」小筠一笑,挪移身躯,让他仰天平卧在木榻上。
  只见一根大物衝天而起,昂首朝天,直看得舒雅目眩魂摇,心裡暗想:「这
般庞然巨物,若给它插进裡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恐怕要给它胀坏了。何太太和
我身材相当,又怎禁得起?」
  还没转念,已见小筠跨开双腿,骑到男人身上,趴伏在他胸前,回过手来,
用手指圈住肉棒,将那颗龟头抵向玉门:「老公,人家要来了。」一话刚完,见
她身子缓缓而下,整个龟头立即夺门而入,一股受压的水声,清楚入耳。
  二人的交接处,正好对著胶桶后的舒雅,在溶溶月色下,真是纤芥不遗,直
看得舒雅口乾舌燥,兴动难抑。但见巨棒一分一毫的进入女人阴道,撑得小穴向
外扩张,亳髮难容,才进入大半根,便听得小筠哀吟起来:「裡面胀得好舒服,
哦!顶……顶到了,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我就是喜欢老婆又浅又窄,吮得大屌爽歪歪的,快抬起屁股,让我在下面
狠狠的干妳几下。」小筠依言翘起臀部,随见巨棒大进大出,运捧疾速,只是十
多下,已捣得小筠丝连带水,呻吟不止。
  「好……好棒,人家快要给你弄死了……老公,我的亲亲好老公……」
  「感觉如何?我比阿勇棒得多吧?」男人抓住她两边臀肉,在下急投猛送。
  「你比他强多了,下面……下面越来越美,人家快要不行……想丢……丢给
你,啊!花心像似溶开了……怎会这样棒,老公你舒服吗?要是能天天让你干一
回,小筠真的……真的死而无憾了!」
  舒雅虽然有点不明白,小筠竟会在老公以外的男人跟前说出这种话,但听在
耳裡,却又有股难言的兴奋,体内的慾火竟然迅速攀升,浑身躁热起来,禁不住
伸手探到短裙裡,一摸胯处,竟是湿了一大片,然而那股空虚感,叫她不但难以
停下来,反而摸得更用力。
  「啊!我的天,小筠要丢了,千万不要……不要停,人家快到了……」
  舒雅是过来人,自然明白小筠的意思,心裡暗想:「不,我不能再看了,再
看下去,必定会和何太太一样,要……要丢出来!」连忙移开眼睛,用手掩住耳
朵,心房仍是嚭嚭地跳个不停。
  饶是这样,但二人的淫言浪语声,依然时隐时现送进舒雅耳裡,也不知过了
多久,更不知他们换了多少个姿势,舒雅发觉二人终於静了下去,好奇心起,凑
头一看,却见二人叠体而卧,搂在一块,显然已经完事了。
  舒雅在心中暗骂:「既然都完了,為何还不离开,真是急死人了!」
  看见二人静静的沉默一会,那男子才移动一下身躯:「这种环境果然与别不
同,比之在床上干弄美妙多了。」一边说一边下了木榻,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上。
  「不是你突然来找我,人家才不会在这裡给你。」
  「妳这个人总爱口是心非,明明喜欢这裡,口裡就是不承认,不看其他,只
看妳今晚这股浪态就知道了。说真的,妳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死相,还不是因為你。你爱偷别人妻子,又喜欢人家淫荡,我才顺著你意
,现在还要说我。」
  「我到此刻仍是摸不透,难道妳一点都不喜欢阿勇?我倒有些不相信,要不
妳又怎肯嫁他。」
  「也不能说我不喜欢,自从你到外国留学后,阿勇确实对我关怀备至,比你
这个浑蛋好上不知多少倍。说句老实话,其实我对你早就死心了,若不是你回来
后对我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
  「妳既然爱老公,又愿意和我做,就证明妳心中有我,对不对?」
  「你少来了,我和你做,是因為我天生淫荡,喜欢上你这条大屌。」小筠露
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果然是个口不对心的女人。」那男人摇头一笑:「不如说,在女人的潜意
识裡,就是有种偷汉的怪僻,喜欢和爱人或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才会觉得特别
兴奋和刺激,对吗?」
  「这个我不敢否认,其实男女都一样,人生短短几十年,一生只守住一个老
婆或老公,对得久了,自会枯燥无味,不是有点委屈了自己吗?」
  「我终於明白了,难怪有这麼多鸭店。」
  二人穿好衣服,小筠圈住男人的手臂,向天臺门口走去:「所以说,我和你
做并非全為喜欢你,只是各有所需而已。走快点嘛,趁我老公还没回来,你赶快
离开吧,给他看见可就麻烦了。」
  说话声渐渐远去,舒雅仍是不敢妄动,待了一会,听见再无声色,从胶桶后
走了出来,拍一拍胸口,匆匆将衣服晾好。
  当晚舒雅卧在床上,整晚辗转反侧,脑子裡尽是那个男人的脸孔,还有他下
面那根天赋的庞然大物,还不时想像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感觉,綺情淫思,让她一
夜寝而难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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