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新一轮的搏击大赛现场,26岁的美国女郎丽莎正是此时的焦点,丽莎有著一
头金色的短发,模特一般修长的身段,配上修长壮实的美腿和胸前那对上下波动
的双峰,看起来十分性感。衣著上,丽莎上身穿著胸襟大开的黑色紧身皮衣,下
半身则穿著黑色的吊带长筒网眼袜和性感暴露的蕾丝内裤,一上场就开始向观眾
频频献吻,立刻赢得以大披支持者。而此时她的对手,是一个来自墨西哥的白人
摔交手。
“噢,长得还算强壮,但一点都不帅吗?真是让我失望呢。”丽莎看著她的
对方,挥了挥手表示失望。
“妳说什么!竟敢小看我,待会儿就让妳尝尝我的歷害。”对方恼羞呈怒。
“啊?那妳办得到吗?”丽莎媚笑著,神态轻鬆地走了上去。
比赛开始!
………
在搏击大赛远方的特别观看臺上,一个金发墨镜的威武男人正躺在一张宽大
且柔软的沙发上,品尝著手上那精制的美酒,享受一般地透过窥视镜头观看著比
赛。
“真是一场无趣的比赛。”男子嘲笑似的说道。透过镜头,擂臺上的丽莎此
时正用一个漂亮的扫腿,将她的对手重重地击打在了擂臺上,仿佛是调戏对手一
般。
“看来那个女长不但长得火辣,身手也的确有两把涮子。”在男子旁边是一
个身著黑色皮衣牛仔裤,一幅嬉皮士模样的青年男子,杂乱无章的头发突显出他
狂傲不羈的性格。
“她是妳的猎物,我没有兴趣,约克。”戴墨镜的男人毫无表情的说道。
“嗨嗨,我就知道,大哥妳衹对那个俄国女人感兴趣。”名叫约克的男子笑
著丢给男人一本名册。
“妳还说漏了一个人。”男人纠正道。
“那个英国女人?”
男人没有回他的问话,衹是接过名册,慢慢地翻了起来。原来这不是一本普
通的名册,更是记录了所有搏击大赛的流程和计划,以及搏击选手具体资料的名
册。在名册的第一页,就排列出了所有搏击选手的姓名和情况.
丽莎克伦特 26 岁美国人十年搏击选手生涯,格斗技巧高,各项能力皆属上
乘安琪 23 岁韩国人 18 岁出道,战斗时动作快,基础能力较高长崎兰 24 岁日
本人日本空手道选手,力量型,手上力量较强,综合实力高红叶零子 19 岁日本
人新人格斗家,拳头上力量强,其它不足虑,综合实力一般安蒂 18 岁德国人德
国乡村出身,实力较弱,各项能力差緹婭丝 20 岁俄国人身体柔软,擅使关节技,
综合实力上乘塞蕾娜 20 岁英国人英国豪门小姐,擅长腿技,基础能力强蓝岭 18
岁韩国人身手灵活,综合实力一般珊迪 18 岁加拿大当地体操运动员,得意技是
拳,基础能力弱兰迪拉 23 岁法国人以回避反击的攻击手法為主,综合能力不强
玛莎 25 岁意大利当地教师,有SM倾向,擅器具。
林黛羽 19 岁中国人以中国武术為主,综合实力一般。
…………。
在长长的列表中,其中很多人包括安蒂,珊迪,蓝岭和林黛羽的名字以被红
圈划上…………。这意味著什么,其实以不言自明。男子慢慢地翻开下一页,仔
细地研究著名册上的内容。原来每一个搏击选手的各种详细情况都被完全记录在
案,包括她们的身份,背景,特长和参赛理由,任何可能会造成威胁的因素调查
得清清楚楚,这对于GOD HAND这样一个强大而富有势力的组织来说并不是难事,
然而在緹婭丝这一档中,她和身份背景和参赛理由都是空白的。
“大哥,妳又在想多佘的事情了。”
“约克,谨慎点没什么坏事。”男子头也不抬地回道。
“大哥说的可没错,约克~ ”魁惑的菲妮沙在一旁翘著丰满的大腿,一边说
道。
“罢了吧,菲妮沙,妳可没什么资格说我。”约克摆了摆手,不以為然地回
答。
被叫作大哥的男子不理会两人的对话,继续翻看地名册上的资料,良久,他
将眼光停留在了一个名字上,冰雪玫瑰提婭斯。
“菲妮莎,之前调查提婭斯的人有没有什么线索传来?”
“好像没有。”菲尼莎摇了摇头.
“大哥,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这个女人有什么值得妳关注的?妳想
要的话,我马上就带人把她剥光了带到这裏来。”
“哦,妳可要注意点,我可不想到时候為妳收尸。”
“大哥,妳这是什么意思?小看我约克吗?”
“别忘了丹可是死在她手上的。”
“那是因為丹太弱了。”约克叫了起来,表示不满.
“是吗,不过我这裏送出去调查人员也一个都没有回来。”菲妮莎插了句话
进来。
“哼,那随妳们便吧。”约克挥了挥手,一脸不快,“我去放鬆放鬆,哦,
对了菲妮莎,妳抓来的那个女人真的不错,我很中意。”说罢,大笑著走了出去。
“那随妳玩得开心吧。”菲妮莎魁笑著回答。
约克踏著嚣张的步履快速走出了控制室的大门,良久,走廊还仍然回荡著他
重重的脚步声。
“菲妮莎,布拉福什么时候回来?”等到约克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男子忽
然向她问起。
“疯狂医师?我记得明天吧,他说他的新產品已经开发出来,哼哼哼,正好
拿几个小女孩来试试效用,那一定会很有趣,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菲
妮莎双手抱胸,一幅高潮的模样,显得极其淫荡。
“………”男子放下名册,完全无视一旁自HIGH的菲妮莎,将目光移向了显
示屏。此时,赛场上的胜负已经分晓了。
离开控制室的约克,此时正兴步走进了WC的大门.
与门外的情形不同,厕所内又一片香艷的景象。衹见在尿槽上跪著一名裸女,
女人的此刻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腿向两边分开跪著,阴部大大地暴露在外面,
而此时她的头部被迫一直上仰而无法低下,因為一个铁制的鼻环被安在了她的鼻
子上,然后从脑后一直延伸到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同时口中含著一个长条型的口
塞,眼镜上还蒙著一块黑布。胸前的双乳重重地垂在下方,乳头上还鈽有乳环.
这个悲惨地被捆绑著作為厕奴的女人,就是先前败给菲妮莎的蓝色凤仙花,
蓝岭. 按照慾望格斗大赛的规定,失败者将以对方的玩具身份随其任意处置七天,
所以败给身為干部的菲妮莎,蓝岭被理所当然地送到这裏来了。
“呜?”被蒙著眼含著口塞的蓝岭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虽然不能说话,
但她还是不断的扭动身体来表示自已的恐惧。
“怎么了?老子来插妳这么不高兴?”约克刚被教训了一顿,此时正无从发
泄,正好找到了目标。他走到女孩身边,对著她高高上翘的臀部就是两下抽打,
然后再对著垂下的乳房狠狠地踢了两脚,痛著女孩发出一阵闷哼。
简单发泄了几下之后,约克便站起身,走到蓝岭的面前,然后脱下裤子,掏
出自已的肉棒朝对方的口塞插了进去,开始了疯狂的运动。他的动作是如此的激
烈,插得蓝岭口水不止地往外流出,接著伴著她的咳嗽声,约克将滚烫的精液射
入了她的口中。
“吃下去,不準吐出来。”约克重重地晃了她一个耳光,大声地命令道。
由于无法出声,蓝岭衹能勉强摇动了头部以表示自已接到了命令,然后“古
通”一声,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神,但看她那可怜的动作
就惹得约克性慾再起,一个残酷的点子出现在他的脑内。
他转身走到蓝岭的背后,对著她的臀部轻轻拍打了几下,然后接著用自已的
肉棒插进她的阴部搐插起来,几下过后竟然径直在裏面撒起尿来了。感觉情况不
对的蓝岭害怕的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呜呜声来表示抗议. 但很快乳房就感到一阵
巨痛,一个恶毒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许乱动,乖乖地忍到我撒完,不然的话我
会去拿马尿给妳当饲料。”
蓝岭被他的话吓怕了,衹得乖乖地强忍著腹部的肿涨,坚持到他解决的那一
刻。终于,约克抖了抖身子,将肉棒从她的屁股中抽出,蓝岭才长长地呼了一口
气。但正当她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从后面塞进了她的屁眼。
“妈的给我忍住听到了没有,我出去办点事等会儿再回来和妳玩,如果我回
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金属球掉出来的话,嘿嘿,用马尿来洗个澡吧。”
说罢蓝岭发出一阵悲惨的呼声,她的双乳乳环上被挂上了金属重物,原来姣
小的乳头立刻被拉得又细又长,蓝岭脸上立刻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记住了吗?不準掉出来。”约克完全不理会蓝岭的痛苦,大笑著走出了厕
所的大门.
“白莲花!白莲花!”在观眾的大声缀拥中,林黛羽缓步走了大赛的格斗现
场,脸上挂著一如既往的忧鬱神情,但这更增添了她的神秘,以及观眾企图剥光
她的慾望。而為了迎合观眾的目的,承办方為林黛羽準备了一场“特别”的比赛。
“现在出场的,是我们万眾期待的,来自中国的女孩,白色莲花林黛羽小姐!”
主持人夸张的口调再次出现时,臺下立刻响起了一阵热列的掌声。
“之前白莲花小姐百战百胜的消息,大家想必有所耳闻。為了不负观眾朋友
的期望,白莲花这次选择了更高难度的挑战,以1 对10进行车轮战,对手是我们
精心挑选的格斗选手。让我们為莲花小姐的勇气鼓掌!”
“难度我有选择吗?”林黛羽在臺上,低声自嘲道。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一个精壮的光头大汉走上了擂臺,仿佛炫耀一般,脱下
上衣显现出了自已结实的肌肉,自信满满地向观眾示意。
“不必其它人出手,我一个人就可以把这个女人剥了。”大汉高声向对手示
意。
“哦!非常有气势,我们白莲花小姐的内裤能保留几回合呢?让我们拭目以
待!”
“……”林黛羽静静地看著对手,丝毫不受主持人的秽言所影响。
“喝!!!!!”大汉扑了上来,由于林黛羽的身材和自已比起来纤细无比,
他以為自已单靠蛮力就可以击倒对手,结果一拳,两拳………。无论自已怎么出
招,都击不中女孩,每一次迅猛的拳风击出后,都可以看见女孩静静地站在远方,
看著自已,脸上没有嘲笑,衹有深深的哀伤。这让他更觉羞辱了,于是他怒吼一
声,重拳向对方扑去。
胜负就在这一瞬间……。
第二个上场的,是同样身材的彪形大汉,同样有著钢铁般的肌肉,同样的自
信满满.
“女人,别以為我会这么好对付。”他大叫著扑向林黛羽。但没过多久,就
以同样的方式倒在地上,被人抬出了赛场。
接著是第叁位,第四位………第六位上场的时候,林黛羽还是和开场时一样
的姿态,静静地站在臺上,仿佛先前的战斗完全不存在似的。
“哟活?想不到这个婊子不简单啊,能连番对付六人还不喘气。”控制臺上,
约克吹了声口啸,感嘆道。刚才在蓝岭肉洞中的运动让他此刻的心情好了很多。
“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像有这么久续战能力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菲妮莎也在一旁感到很奇怪。
“应该是借力打力,似乎是中国功夫的一种. 她自身的力气不大,这个可以
肯定,衹不过她很聪明地用对方的力气打还到对方身上,所以本身的体力消耗并
不大。这个女人,小看她了,我们选错了对手。”大哥做了如此的判断。
第十位选手上场时,林黛羽终于显得有些气喘了,她站直身子,慢慢调整自
已的状态,以保证气血通顺。
“终于第十个了,马上就可以结束了。”林黛羽暗暗对自已说道。
总结了先前同伴的失败后,对方总结了教训,出招变慢,一步步向林黛羽展
开进攻。这可苦了白莲花,九连战之后,即使再怎么节省体力,也仍然消耗了不
少。更何况,原本双方的体力差距就十分巨大,渐渐地,她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
忽然一不小心,酥胸被对手抓个正著,然后胸前的衣襟也被顺势撕下了一大
片,露出了雪白的胸围。
“哦,终于,终于白莲花的衣服被撕破了,这次能否再接再力,继续让我们
的莲花小姐露出美妙的胴体呢?”主持人大叫著。
但答案是否定的,林黛羽的失手终究衹是偶尔,很快她就抓住了对手一个空
档,将对方击倒在地,然后在观眾的唏嘘声中,静静地离开了现场。
“林姐姐,妳又要走了吗?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妳啊?”小女孩拉住林黛羽
的手,不捨地问道。
岛上的某个房屋内,聚集著老老小小的几十个人,他们都穿著粗布衣杉,一
看就知是典型的中国山村居民。此刻他们正围著林黛羽,牵著她的手不住的驱寒
问暖。这些人都是林黛羽的家人和同一村子的同乡,衹是不知為何会来到这个世
界上最大的黑社会组织所掌握的岛上。
“小凤乖,林姐姐现在要走了,不过林姐姐答应妳,马上就会回来的,然后
带小凤离开这裏. ”
林黛羽微笑著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来,一言為定,林姐姐,我们勾手指。”小女孩伸出了她的小指头.
“恩,一言為定。”
“黛羽,妳自已可要多加小心啊,我们在这裏过得还好,吃喝都有供应。他
们的目标是妳,妳可要多长几个心眼啊。”一个以入晚年的老人紧紧地握著黛羽
的手,真切地说道。
“我知道,爷爷。对不起,都是因為我,害得大家。”林黛羽深深地自责道。
“不怪妳,大家都知道。他们是群恶魔,没有人性的。”老人的话语不止的
颤抖起来。
“爷爷,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黛羽怎么办?”林黛羽急忙扶著老人坐下,
替他拍背,以缓解他的不适.
“黛羽,这裏我来,妳还是快走吧,不然他们又要找妳麻烦了。”她身旁的
一个中年男子连忙伸出手,扶著老人坐下。
“就是,不然我们又要被妳受累了。”
“林顺!妳怎么这么对妳妹妹说话?”
“我说错了吗?要不是她,我们怎么会这么倒霉?被有钱人家看上就老老实
实做人家的小妾去好了,也不会弄成这样。”男子唾了一口
“林顺,妳这个混帐”男子伸出手就準备打下去,但被女孩接住了。
“不要这样,爸爸,哥哥说得没错,都是我的原故。”林黛羽低下头陷入深
深地自责,“我不得不走了,他们在叫我去。爷爷,爸爸,还有小凤,我发誓一
定会带妳们出去的,一定。所以千万要忍耐。”
说罢,林黛羽默默地离开了乡亲们的视线,走出了屋子。此时她心情十分的
忐忑,与亲友的会面不能缓解心中的不安,她知道马上还有更大的屈辱在等著她。
但為了大家,一定要忍耐,她暗暗起誓。
(六)
林黛羽深吸一口气,走进了中央控制室的大门. 她深深地憎恶著这个富丽堂
皇的地方,这个充满著名贵器皿的地方,每一次踏入这裏,便意味著一次凌辱,
它像恶梦一样久久地缠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此刻室内坐著九个男子,林黛
羽认识其中的叁个,被称為大哥的墨镜男人,残暴的青年约克和魁感的菲妮沙,
他们叁个是被称為慾望大赛七天王的其中叁个。至于另外六个人,林黛羽均不认
识,他们都是中年模样,从名贵的服饰和望向自已那贪婪的眼神来看,一定是与
GOD HAND暗中勾结的某个国家的高级官员,他们来此的目的,恐怕是专程受邀来
进行“娱乐”的。
“哦哦,这位清秀脱俗的美人,一定就是您说的那位。”其中一个黑衣男子
一看见她走进室内,就感嘆道。
“没错,这位就是今天供应给大家娱乐的玩具。”大哥笑著回应男子的话,
并特地将玩具两字说的非常响。
“…………”林黛羽低著头看著地板,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大哥叫妳没反应吗?”急躁的约克高声嚷起来。
“各位先生好,我叫林黛羽,我的一切都為GOD HAND所有,请大家尽情地享
用。”林黛羽双眼茫然的望向前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错,她整个人都是属于我们的,衹要愿意為GOD HAND提供服务,任何人
都可以无条件使用她。”大哥解释道
“哦哦,太感谢妳了,这个漂亮玩具我们很满意。”一名男子高兴地点著头
.
“请问,做任何事都可以吗?”另一位男子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我是GOD HAND的东西,大家可以任意对我任何的事。”林黛羽依然
面无表情地回答,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似的。
“林黛羽,把衣服脱下来,我想妳穿得太多了,客人们正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妳下面藏著的美妙胴体. ”
“是的,我明白了。”林黛羽慢慢地回答,同时开始褪下自已的上衣,上衣
下是丰满的乳房和乳白色的胸围,她的乳房即不太大也不小,是少女所特有形状。
接著她开始脱去自已的衣裙,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她的内裤也一样是和她最
相衬的白色。
“真是上帝的杰作啊。”客人们开始交相议论著。
“好了,”大哥一拍手,“想必各位更愿意自已动手来体会她的胴体吧?”
“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吞了吞口水,正想向前,忽
然瞥见身旁一个年长一些的男人脸上露出不快的表情,连忙陪著笑说道,“那,
那先生您先请。”显然他的官职要小于那个人。
“恩,那我就先开动了。”年长的男子迫不急待地站起身,走到林黛羽的面
前,径直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摸索著。
“真是不错的触感,简直是极品。”男人感嘆道,然后伸手拉下了她的白色
乳罩,狠狠地捏了一下乳头,林黛羽吃痛皱了下眉,但依旧表情冰冷。这是她唯
一可以做出抵抗的方法,不过很显然,这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区别,或者说,他们
似乎更愿意选择强姦。
如此香艷的景象,其它客人也忍受不住了。他们纷纷围上来,伸出几衹大手
在她的乳房上玩弄著。他们用力拉扯她的乳头,粗鲁地掐著,捏著。林黛羽的乳
房已被揉捏地变了形,她衹能默默地忍受著这一切。
“啪,啪,啪。”其中一个客人忽然开始狠狠地摑打她的乳房,让它无助地
于胸前跳跃著。
其它几个客人看著有趣,也纷纷一下接一下地抽打起她的另一侧乳房来。林
黛羽的乳房不断晃动著,乳头开始感到疼痛,迫使她开始呻吟。接著有人开始一
下一下地用手指弹著女孩可怜的乳头,恶戏一般取悦著。
玩弄了一下乳房后,客人们开始将目标瞄準林黛羽的内裤。“分开大腿,记
住要站稳,不许倒下去。”大哥命令道。
林黛羽缓缓点了点头,双腿向外叉开. 此时,年长的那位客人已经等不及一
把抓住她的内裤,向力往下拉,他拉得如此用力,即使是学习武术的林黛羽也差
点站立不稳,幸好背后的客人接住了她。
“请,尽情享用。”林黛羽吃吃地说道,她能感到大厅内所有人都在她的下
体上打量著,她羞红著脸,尽管再如何自持,尽管这以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无
法习惯.
客人的手已经伸入阴部,开始玩弄起来,强烈的触感让林黛羽几乎无法站直
身子。她汗如雨下,吃力地坚持著,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已倒下会有什么结果。突
然,她发现一衹手在她的屁股后面滑动,一下子滑了进来,伸向了她狭窄的菊门
.
“恩…………不……”林黛羽开始挣扎。
“放鬆屁股,挺直,让他们伸进去,不然妳知道后果。”林黛羽无奈衹好放
鬆身体,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身体内不断蠕动,慢慢向裏面探索,过了一会儿手指
慢慢用力挤进她的身体,同时还必须挺直身体以保持平衡,终于,她的菊门开始
一点点变宽。
“很有趣不是吗?不过我想各位似乎也想正式开始了吧?”第二个命令下达
了。林黛羽忽然感到后背被用力推了一下,她失去重心向前面倒去。接著一双大
手按著了她的腰,林黛羽看到一支巨大的肉棒挺立在自已的身下,她已经明白将
要发生了什么。双眼紧闭,巨大的肉棒就这样生生地插了进去。
正当自已被其中一位客人以骑马位抽插时,其它客人也开始迅速的脱下裤子。
林黛羽很快发现自已的菊门已经被侵入了,正想呻吟时一根巨大的肉棒出现
在她面前,她知道这意味著什么,悲哀地张开嘴,含了起来。就这样,林黛羽可
以明显地感受到叁根肉棒在自已体内抽动的感觉.
“客人们,这样的态势并不能完全的开发她的肉体啊。”一直没开口的菲妮
莎吃吃地笑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但林黛羽明白更屈辱地来了。
“哦,该怎么做?”一直插著女孩嘴的男人退出了肉棒,给菲妮莎留出了一
条路,让她走进来。
“客人们,麻烦先从我们可爱的玩具身上退开,让我来给妳们做示范。”客
人们听从她的话,纷纷撤出了自已的肉棒。
“最下面的那位客人可以不要动。”菲妮沙走上来拦腰抱住林黛羽,将原来
面朝下的她整个翻了身,成了面部朝上的姿势。然后将她的菊口对準身下客人的
肉棒,重重地按了下去。
“啊!!!”菲妮莎的故意使劲让林黛羽吃痛叫了起来。
“这是第一个洞。”菲妮莎笑著分开女孩的双腿向外拉去,“这位客人,请
您插她的阴户。”于是林黛羽刚放鬆的阴户又塞进了巨大的肉棒。
“第叁个洞也可以使用了。”林黛羽感到对方的手正压著自已的腹部,让自
已身体尽量往下躺,接著口裏便含上了第叁根肉棒。
“好了,叁个洞都用完了,这位客人请骑上来。”菲妮莎指了指女孩雪白的
肚皮,示意客人上前。有人很快领会了她的意思,快步上前骑在了女孩身上,然
后将坚挺的肉棒向下,伸入森黛羽高耸的双乳中间,两手握住柔软的乳房,抽插
起来。
“可以用的地方都用完了,剩下的两位衹能委屈一下,让她的手来服务妳们
吧。”最后两位客人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畏于同僚的官位,衹能将就伸出肉棒,
让林黛羽握地手中按抚。就这样,六棒齐姦的姿态就这样完成了。
林黛羽就悲惨极了,她感到身体就像进入了痛苦的海洋,随著肉棒的抽动而
蠕动著,双腿像被撕裂开来一样,乳房被折磨地变形,嘴裏的巨物让她无法呼吸,
同时手中还不得不為另外两衹肉棒来服务,她感觉自已就要疯了。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随著眼前男人的一声怒吼,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口
腔中,林黛羽两眼发白,正当她想要呕吐时,约克那暴躁的话语又传了过来,
“吃下去,不準吐出来。”女孩感到胃一阵收缩,但她还是挣扎著咽了下去。同
时,肛门和阴道的肉棒也开始射出了浓厚的精液,接著是乳房和双手,很快她的
全身都充满了精液。
男人们完事之后,林黛羽被摔在地上,她一动不动,剧烈得喘著粗气。菲妮
莎用高跟鞋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踩踏也没有反应,她实在是累坏了。
大哥笑著拍了拍手:“看来大家也累了,不妨休息一下?等一会儿再继续?
做為调剂,我们会让可爱的玩具做一个表演。“
“什么表演?”可怕的疑问出现在林黛羽脑海中,她根本不敢去想那会是什
么。
“啪!”约克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大厅的门开了,两个男人推起一个移动
床铺走了进来。床上虽然盖著大大的被单,但可以很明显看到一个人躺在上面。
“我们有一位朋友身受重伤,以至于不得不躺在这张床上。”大哥指了指床
上的人,“然而呢,我们这位朋友已经快死了,他告诉我们他最后的愿望是找一
位可爱的女孩来為他口交,所以我们决定满足他。”
“过来,小玩具。”约克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林黛羽,然后走到床边
一把扯下盖在病人身上的白被单。床上的男人看起来是个30岁不到的年青,但此
刻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以奄奄一息。由于被绷带所缠绕,所以根本看不清
是谁. 但尽管人已经气若游丝,肉棒却坚硬的挺立著,非常地不自然,似乎是用
药物所维持的。
“快给我起来,小玩具。”约克完全不理会女孩的虚弱,“这个朋友已经快
死了,如果妳在10分鐘内不让他射精的话。”
“咳咳。”林黛羽痛苦地咳嗽了两声,她明白自已别无选择,于是她费劲地
爬起来,慢慢地走到病床前,然后握住病人僵硬的肉棒,跪了下来。病人似乎摇
了摇身体,但她没发现.
“好冷,他真的快死了。”林黛羽心想,但不明白他们让她做这件事的意义,
他们不可能这么好心。
“快点,一分鐘过了,如果时限到了没到让他射精的话,妳明白结果会是什
么。”约克催促道。
林黛羽点了点头,慢慢地将嘴对準病人的肉棒,然后含了下去。病人的肉棒
十分地冷,完全没有生气,尽管女孩口手并用,用劲了全身的力气也起不了明显
效果。
“已经有反应了,再快点. 用妳在臺上的那种速度的力气,不然的话,妳知
道后果。”
时间在一分一秒得过去,还剩一分鐘,眼看时间将逝,著急的林黛羽卯足全
力上下抽动著,她不敢想像如果自已没能让他射精,这群恶魔又会想出什么手段
来折磨她,叁十秒,二十秒,十秒,终于随著病人一声凄惨的大吼,一股浓厚的
精液从病人的肉棒中射出,击在了女孩的口腔内。
还没来得及吐出精液,林黛羽就发现口中原本坚挺的肉棒软了下去,彻底没
了生气。
“哈哈哈哈哈哈!!!!!!太妈的过癮了。”约克突然捧腹大笑。
“我…………杀了这个人?”恐惧出现在她的脸上,他们欺骗了她,她想道。
“太痛快了,那个臭男人最后被他的女人用小嘴活活吸死,哈哈哈哈,太好
玩了。”
“什么意思?”林黛羽浑身一颤。
“妳知道床上被妳吸死的男人是谁吗?妳的男人,那个FBI 的国际警察组的
JOHN,哈哈哈哈哈,妳竟然这么努力地去吸死他,太好玩了。”
有如惊天一击,“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林黛羽眼前一黑,残酷的
现实让她仿佛身处无底深渊,自已所深爱的男人,竟然被自已用口交杀害。
“不要!!!!!!!!!!!!!!!!!”林黛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悲伤吧?绝望吧?是不是很想杀死我们?不过都没有用,妳的一切都是我
们的。所以最好记住,不要自作聪明地干一些违抗我们的事。看在妳这么卖力吸
死JOHN的态度下,零子的事情就先这么算了。”
“这个男人是?”其中一个客人缓过神来问道。
“国际警察组裏的搜查员,一直暗中调查我们的男人,不过被我们抓住了。
所以我们决定给他一个最好的厚礼,妳们觉得呢?“大哥嘴角上翘,露出了
残酷的笑容。
“这……”客人们哑口无言,到现在為止,他们才真正领会了世界上最大的
黑社会GOD HAND的手段,才真正理解到自已渗入了怎样一个危险的领域。
“好了。”大哥又拍拍手,露出了招牌式的动作,“各位想必也休息够了,
想不想继续享用这位可爱的小玩具,我们準备了更有趣的玩具儿,请尽情享受吧。”
大哥巨大的笑声和林黛羽微弱的哭声混合在一起,回逛在整个大厅中。
(七)
即使是在晚上,无名的小岛上却仿佛涌现出了更大的喧嚣和活力,炫目的灯
光和巨大的声乐将整个小岛渲染成了一个不则不扣的不夜城。这裏仿佛是个慾望
和违法的集中地,走私,贩卖人口这种原本见不得光的事情都被豪无遮拦地摆上
臺面,街人有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或是妓女,或是强盗,但也有可能是知名公司
的上层甚至是政府官员,但没有人会询问对方的身份,所有人来这裏的目的都是
為了娱乐,在GOD HAND管理下这裏拥有全世界最顶级奢华的娱乐设施,人们可以
尽量的放纵慾望,金钱是这裏的唯一通行证,而人们需要做的,仅仅是如何去花
光它们而已。
在繁华的城中央,慾望搏击大赛的现场旁边坐落著一间小小的训练场,场馆
的使用率一直很低,但此时却从中散射出淡淡的灯光,显然有人在裏面。
馆内,脚拳相击,两个俏丽的人影在训练馆内舞动,一个褐色短发的少女正
和一头亮丽金发的女子在缠斗,金发女子拥有一双傲人的美腿和不凡的格斗技巧,
很快就以一击漂亮的回施踢将短发少女踢倒在上。
“停,停,不要再打了,让我休息一下吧。”女孩坐在地上喘著粗气,“塞
雷娜,我已经够了,求求妳,我不是妳的对手。”
“真是怯弱,珊迪,妳这样怎么能赢得比赛,技术不够就用努力去弥补啊。”
金发贵族塞雷娜训斥她的同伴。
“但是,不是人人都像塞雷娜妳那样啊。”珊迪坐在地上,向后挪了几步。
“妳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背后交给妳?”
珊迪听后羞愧地低下了头.
“妳来这裏的目标是什么,妳是下了多大决心才来到这个地方,妳怎么甘心
就这么放弃?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要帮助彼此达成愿望。”塞雷娜显然也很生气。
“那妳的愿望是什么,為什么不肯不告诉我们。”珊迪忍无可忍也爆发了,
她大声回道。
“我的愿望?我不是已经……”
“谁会相信妳的鬼话?”珊迪打断了她,“钱?不要隐瞒了,妳是个大贵族,
大家都看得出来,妳会為了钱来这裏出卖肉体?谁相信!”
“可我,我没有说谎啊。”塞雷娜有点语塞。
“塞雷娜,妳真的很漂亮,舞动起来像是一衹金黄色的彩蝶,那么炫目,那
么惹人喜爱。”一个吃吃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说话者是塞雷娜的另一个同伴,来
自法国的兰迪拉。
“兰迪拉,妳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塞雷娜有些不知所措。
“妳真的很漂亮,也非常出色,出色到我永远也比不上。但妳能不能不要总
以自已的标準去要求别人,妳对珊迪太苛刻了。”兰迪拉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腿
之间,用一种十分幽怨语气说.
“可是,要参加团体战的话……。”塞雷娜有些窘迫,不明白一直以来信任
的同伴為什么会產生这种态度。
“啊啦,原来叁衹小猫躲在这裏啊。”一个目中无人的声音打破了尷尬的氛
围。叁个身材火辣的美女出现在训练馆的门口。
“是谁?”兰迪拉急忙站直身子,一副警惕的架式。
“丽莎,安琪,长崎兰是妳们叁个。”对方来意不善,塞雷娜也下意识的绷
紧了神经,特别是丽莎,慾望搏击的常胜女王之一,最糟糕的对手。
“啊啦,金蔷薇认识我们?真是荣幸啊。”安琪满不在乎地说道。
“半夜妳们来这裏找我们有什么事情?”紧张的气氛,塞雷娜试探性的问了
问。
“让我就单刀直入了,我们来这裏的目的衹有一个,要求妳们将本月团体战
的名额让出来。”
“什么?这是我们伸请而来的,凭什么让给妳们?”兰迪拉断然拒绝.
“不凭什么,我们比妳们强,仅此而已。如果妳们想以后能顺利参加比赛的
话。”丽莎叉著腰,挑衅道。
“妳的意思是说,我们在这裏比试一场,如果输了的话,就将团体战的名额
让给妳们?”
“没错,妳接不接受?”丽莎瞪著塞雷娜。
“似乎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塞雷娜也回应她的视线。她在挑衅我,塞雷娜
明白,但目的是什么却想不通。
“安琪,兰,妳们对付另外两衹小猫,这个骄傲的蔷薇交给我。”
“是,是~.”安琪一伸懒腰,满不在乎地走到了珊迪身边,完全不将对手放
在眼裏.
“那妳的对手就是我了。”长崎兰轻蔑地对兰迪拉说道。
训练馆内的六个人各自摆起了格斗的架式。
“不败的女王,丽莎……。”塞雷娜深吸一口气,骤然发动了攻击。一下,
两下……。数回合过后,纵然塞雷娜使出全力,也仍然无法攻破丽莎坚固的防线,
这让她感到十分急躁,因為她发现丽莎在格斗技巧上简直是全能,自已仅仅在腿
法方面能够略胜于对方,但体力和臂力方面却差得实在太多,如果战斗持续下去,
败的肯定是自已。
“真是很不错的美腿嘛?连我都仍不住羡慕起来了。”在金蔷薇凌厉的腿风
中,丽莎仍然能够笑的打趣,在气势上就以胜过塞雷娜一筹.
“哼!”塞雷娜一咬牙,身形暴起,她俯身一记扫腿,丽莎高高跃起轻鬆避
了过去。但塞雷娜趁她身体在空中的间隙,另外一条腿弓起,用膝盖直直向上拱
起,但仍然被丽莎用双臂挡下。
“还没结束呢!”塞雷娜双腿击出,原本应该处于硬直状态的身体却突然一
个倒翻高高跃起,然后右腿由下往上一个漂亮的倒鉤踢,整个动作十分连贯,犹
如一衹金色的凤凰一样绚烂,重重地击中了丽莎的下额,把她踢飞了出去。
丽莎一头栽倒在地板上,正当塞雷娜以為自已胜利了走过去时,丽莎却衹是
抹了抹嘴角的血渍便站了起来。
“干得真不错,那一击,连我也被打倒了,不过…………”丽莎突然沉下脸,
窜了上来,“奇袭终究是奇袭,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什么?”惊讶于对手的体力,塞雷娜匆忙伸出一脚反击。但很快就被丽莎
牢牢地握住了,纵然她使尽全力,也无法将自已的腿从对方手中抽出来。
“小蔷薇,妳们输了。”
“妳说什么,我还没…………”塞雷娜刚想反击,就忽然听到两声惨叫从她
耳边传来。衹见兰迪拉正被长崎兰一拳重重地击飞了出去,而珊迪则早就被摞倒
在了地上,此刻安琪正用脚踩著她的乳房玩弄著。
塞雷娜这才意识到,自已这一方承受了压倒性的失败!
“冰玫瑰!冰玫瑰!”在观眾声嘶力竭的缀拥声中,緹婭斯缓缓走上了擂臺,
一如既往的紫色长杉和冰冷的表情,出场的同时就获得了观眾的焦点.
“这个女人,我们好像完全成了陪衬了吗?”长崎兰地一旁对著安琪抱怨著。
这是一场特殊的团体战,以3V3 的形式举行,比赛的性质和往常一样,衹是
组队的人员却非常让人生疑。向来独来独往的冰玫瑰為何会与一直敌视她的长崎
兰和安琪配合,去挑战大赛的七天王之一,疯狂医生布拉福?其中的原由没有人
知道,当然大家也不想知道,他们衹想看到在场的美女出丑受辱,这才是他们出
高价来此的唯一目的。
“希望我们冰玫瑰的高人气能带来好运嘍. ”安琪耸耸望,不怀好意地朝緹
亚斯笑了笑。
緹婭斯却仿佛没看见一样,无视安琪的冷嘲热讽径直走上了擂臺. 她的对手,
疯狂医师布拉福是个体型高大的中年男子,平整的发型和宽阔的脸庞,配上一幅
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方框眼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布拉福都衹是一个普通的白
卦医生的形象。但也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事质上却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精通
药理和化学的他视生命于无物,对于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著眼前的猎物在自
已调配的药剂下痛苦地扭动著自已的身子,一点一点被死亡所吞食。
“…………。”緹婭斯冷静地注视著对手,她心裏很明白自已的处境有多么
危险,七天王之一的疯狂医师和他的强化人手下自不必说,一旁虎视眈眈的安琪
和长崎兰也不得不提防,她们两个绝不会好心的与自已做配合,说不定还可能在
比赛中从背后偷袭自已。
比赛开始!
“我的冰玫瑰妹妹。”长崎兰走到緹婭斯的身旁,“我和安琪分别对付布拉
福的强化人,请妳先牵制住疯狂医师,我们会尽快解决对方支援妳的。”
“好。”緹婭斯回顾一个字之后就飞似地窜了出去,但她所攻击的目标却并
不是长崎兰所要救的布拉姆,而是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强化人。
“臭女人,我说的话没听见吗?”长崎兰叫了起来。但緹婭斯完全无视她的
话,暴风骤雨般向其中一个强化人展开了攻击。虽然强化人接受了疯狂医师的基
因注射,全身有如钢铁般坚硬,但毕竟在格斗技巧上无法靠医学力弥补,在战胜
七天王‘铁壁的丹’的緹婭斯面前,完全不是对手。很快緹婭斯就一跃而上跳到
强化人的肩头,用她得意的关节技锁死了对手,将他的双手直直扳到后脑用场上
的手拷锁住。
“再用力妳的手腕可是会断掉的哦?”緹婭斯坐在强化人的头上,冷冷地看
著疯狂挣扎的对手警告道。
衹见强化人脸色铁青,双眼圆睁,口中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显然承受
了极大的痛苦,全身的骨格都在发出悲鸣. 但尽管如此他仍然站立在擂臺上,像
一头蛮牛般试图用力量将反扣在脑后的双手扳回来。终于,当强化人用尽全力发
出了最后的怒吼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冰玫瑰从强化人头上跃起,轻轻地降
落在了擂臺之上。
“妳的双手已经废了。”緹婭斯冷冷地看著对手,脸上没有一丝怜惜。
“嚎!”另一个强化人眼见自已的同伴受伤,大吼一声如野兽般向緹婭斯扑
去。但如此单纯的攻击緹婭斯显然不会被击中,衹见她轻轻跃起,试图故计重施
时. 背部突然受到了一下重重的撞击,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然后被疯狂医生的
强化人生生在按在地上。
“对不起啦,本来我想等会儿再出手的。但妳太强了,我不得不小心一点. ”
安琪小恶魔般的语气说道。
“其实妳本该料到的?却怎么会如此不小心?”长崎兰也在一旁嘲笑,她走
到緹婭斯身后用脚尖在对手的肉穴处使劲踩了踩。吃痛的緹婭斯紧咬牙关,一言
不发,长崎兰踩了一会儿觉得没趣也就鬆开了脚.
“好了,我们的约定也完成了,这个冷冰冰的婊子就交给妳们玩弄吧。”长
崎兰向疯狂医师挥了挥手,就和安琪走下了臺去,衹剩下布拉福和被强化人压在
身上动弹不得的緹婭斯。
这是一场不公正的比赛,但有谁在乎?
“嘿嘿嘿,真是个美丽的女人啊。”布拉福走到緹婭斯跟前,伸出手将她的
头托起,然后伸出细长的舌头在女孩的面颊上舔了舔,粘滑的触感和嘴边滴下的
唾液让緹婭斯感到无比恶心。
“现在,就请大家欣赏我疯狂医师的杰作。”布拉福用他那粗大的声音向观
眾宣布,接著他按下了擂臺上的按钮,一个精巧的装置升了上来。整个装置看似
是由医院的诊疗架所改造而来的,除了周边的各种设备外,当中的部分其实衹是
由两根钢柱和一个类似马鞍的椅子所组成。衹看周围的拘束架和巨大的按摩棒就
可以明白是干什么用的了。
“妳,妳想对我做什么?”緹婭斯看著眼前奇怪的装置,一种恐惧感笼罩在
心头.
“这是為妳特别制作的,冰雪玫瑰緹婭斯眾人环境特别诊察床,它会探入妳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妳的乳房,妳的密穴,妳的肛门以及妳身体的每个毛孔,并
将它们放大并投射至上方的大屏幕中,让观眾可以看清妳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緹婭斯紧紧闭著嘴巴。
“真是倔强的女人,不过这样才有玩弄的乐趣啊。”布拉福一挥手,按住緹
婭斯的强化人便将女孩提起,然后分开她的大腿,下体对準椅子。原来观眾以為
那椅子是用来当木马一般坐上去的,但透过屏幕的特写,大家才发现椅子要略低
于两根金属柱子,人是无法坐在上面的。强化人将緹婭斯雪白的大腿分开到极限,
然后一边一个扣在两边的长柱上,接著强迫她身体前倾,双手垂下按住身体前方
的突起物,让她整个人趴在了这个金属支架上。
“这是干什么!”緹婭斯挣扎,但双腿和双手被紧紧扣住,丝毫动强不得。
“嗨嗨嗨,诊断开始。”布拉福一声令下,一边的强化人就手脚麻利地撕下
的緹婭斯的长杉和内衣,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肌肤,女孩修长的身段像水蛇一般
柔滑,惹得在场的观眾无不吞了吞口水。
“这,这是什么?”緹婭斯吃惊的看著布拉福手持两根细长的电夹走到她面
前,就好像之前面对丹一样,一想到电击的酷刑,冰玫瑰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布
拉福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拿著手裏的电夹对準緹婭斯的乳头狠狠地夹了下去。
“咳!”緹婭斯吃痛地闷哼一声,金属冰冷的触感接上了她少女的敏感部分,
然后布拉福还用力拉了拉检查是否牢固,可怜的緹婭斯乳头被拉得钻心疼,却衹
能默默地承受住这些痛苦。
此时的摄像机已经开始工作了,緹婭斯光著身子趴在金属架的丑态被以各种
不同的角度投射至上方的大屏幕,仅仅如此,便有不少观眾在底下开始了手淫。
“好了,準备工作就此结束。”布拉福按下了控制器的按钮,对準緹婭斯阴
户的椅子内突然伸出一根巨大的金属棒,直直插入了女孩的体内。
“啊!!!!”金属阳具是如此的巨大,即使在外部也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它
在女孩体内抽插的痕跡. 金属阳具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緹婭斯咬紧牙关,尽力
不让自已叫出声来。五分鐘过后,阳具突然停了下来,正当緹婭斯鬆一口气时,
突然阴户一阵剧烈的肿涨感袭来。她这才发现,那衹金属阳具正在自已的体内膨
胀。
“哈哈哈,想不到吧,我的冷美人。这可是我特别為妳们这种女人订制的,
还有有各种功能哦,先抬头看吧。”顺著布拉福指的方面,緹婭斯惊讶的看到自
已的阴户内壁的特写出现在了大屏幕上,原来那衹阳具还带有摄像功能。
全裸地趴在金属架上,被巨大的金属阳具插入体内,并将腔内视频投射到屏
幕上,緹婭斯羞红著脸奋力挣扎,但这才衹是开始。很快,椅子上又伸出一根细
长的阳具,而这次的目标则是緹婭斯的菊门.
“啊!”细长的金属阳具很快侵入了緹婭斯无法抵抗的菊门内,开始抽动。
几下之后,也停了下来和密穴的阳具一样,开始了自我膨涨.
“不要………”随著体内的异物越来越大,緹婭斯感觉自已的腔门快裂开了,
但她仍然咬紧牙关不发一言。
“哼哼哼,挺能忍的嘛?”布拉福一挥手,旁边的强化人就马上转身从旁边
的道具栏上拿出了一根细长的鞭子,啪,啪,重重地抽在了緹婭斯丰满的臀部上,
于此同时,一股浓浓的液体借由金属管道进入假阳具,然后一股作气倾入了緹婭
斯两个肉穴内。
“啊!”浣肠所带来的腹部灼热感让緹婭斯痛苦万分,她竭力抑制自已的排
泄慾. 但在身后面,臀部所受到的阵阵鞭打无时无刻不在分散她的精力,女孩的
呼吸越来越沉重,她觉得自已快要疯了。
十五分鐘过去了。暴虐仍在继续,两个肉穴内的阳具抽动越来越快,臀部已
经被抽打出了大块大块的红映,腹内的绞痛也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緹婭斯的神誌
也开始迷离,但却仍然坚忍著不发出一声。
“这个女人真厉害,竟然能忍到现在。”
臺下也发出了阵阵议论,但正在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啊!!!!”
呲,呲,呲。
緹婭斯突然有如脱水的鱼一样上下抽动,青白色的火花照耀了女孩的娇躯.
在强烈的快感和痛苦中,女孩屈辱地达到了高潮,金黄的液体从她体内喷射而已,
形成了一道炫丽的水花,洒落在这个淫靡的擂臺上。
火花过后,緹婭斯软软地垂下了头,在这场暴虐中她已经透支了全部的体力,
再也无力挣扎了。
“啊,这样就结束了?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出来呢?”布拉福一脸遗憾。
声乐如雷,一如既往在巨大擂臺的边缘外,有一双清澈的眼眸静静地注视著
场内的一切。衹是那曾经庇护著守护著她的宽大肩膀却再也不復存在了,衹留下
少女那柔弱的身躯站立场外,看起来无比的惨凉,无比的悲伤。
“緹婭斯,妳究竟在想些什么?”
少女自言自语地说完,然后就回过头静静地走下看臺,消失在黑暗之中。
(八)
喧闹的夜晚,却于这个无名的小岛来说,这是最有生命力的时刻。完全开放
的城市,暴力和金钱主宰著这裏的一切,然而和其它的城市一样,仅仅有权势的
达官贵人无法构建出整个城市的基本係统,这裏同样有著街角小贩和落魄的乞丐,
同样有著骯臟发臭的阴暗小道。此时,一个身披斗篷的人影出现于这个城市最糜
烂的地方,斗篷十分的宽大,大得连裏面的人影都看不清楚。人影匆匆穿梭于弯
弯曲曲的街角中,他的动作很快,稍纵即逝,不久就溶入黑暗中。
在他身后,有叁个身著黑衣的男子,紧紧的尾随地斗蓬之后,无论斗篷走到
哪,黑衣男子总是紧紧地跟在后面。此时,前面的斗篷忽然加快速度,窜入了一
个寂静的黑暗小道中,黑衣男子也很快跟了进去,但他们马上就发现自已被骗了,
小道的尽头是个彻头彻尾的死路,上面有几十米的高墻遮盖著,完全没有翻跃的
可能。那对方究竟消失在了哪裏呢?黑衣男子仔细检察了周围的地形也没有得出
结果,十分鐘过后,确定没有人之后都纷纷退出了小道。寂静的小道又恢復了那
种令人窒息的安静,又过了叁分鐘,认定对方已经完全离开后,一个黑色的人影
从上方墻与墻的夹缝中落下,静静地离开了这裏.
披著斗篷的人离开那裏后,又继续窜进曲折反復的街角小道中,也不知跑了
多少路,终于在一间陕小的酒馆前停下了脚步,走了进去。小酒馆裏面的客人也
不多,叁叁俩俩地聚在一起,品尝著简单的茶点,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普通和不起
眼。斗篷快速地扫视了一遍馆内的环境,很快就走到左边的柜臺前,一个平静的
中年服务员正在安静地擦拭著酒瓶,在他面前,坐著一个美丽的白色身影。斗篷
似乎吃了一惊,但很快回过神来,走上去坐在女子身旁。
“白莲花?”斗篷轻轻唤了一声。
女子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然后站起来,做了个跟过来的手势,
便一个人缓缓走进了二楼最深处的房间.
斗篷衹好跟进去,一走进房门,女子就将门关了起来。然后握住他的手,笑
了笑。
“是零子吗?妳终于来了。”
“恩,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看见对方就是自已要找
的人,零子也宽下心来,除下覆在头上的斗篷,露出了美丽青春的脸庞。她很快
扫视了一下屋内,除了她们两人外,还坐著一个削瘦的男子,周围的摆设十分简
单,而且似乎墻与墻之间并不隔音。零子感到有些困惑。
这样能安全吗?零子不禁想到。
“我想一定是GOD HAND派来的吧?”林黛羽开口了。
“唉?妳怎么会知道?”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们每个搏击选手其实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林黛
羽无奈地笑了笑。
“不过妳放心,我已经在路上甩掉他们了,这并不困难. ”零子点了点头.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看来我果然没有选错人。”林黛羽有些意味深长.
“唉?什么意思?”
“即使妳甩脱了他们,组织内一定还有其它办法获知我们的行动。”林黛羽
轻轻嘆了口气,“不过我们先不说这个了,看看这个吧。”说完,她从怀中取出
了一张软碟,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零子不明白她的意思。
“红叶零子。”林黛羽顿了顿,“这裏记载了妳全部的资料,包括妳的父亲,
妳的母亲,妳的妹妹,妳的住处,妳所读过的学校,妳家族的亲友等等。”
“怎么会……”零子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些本是她最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
密,如今却如此轻易地掌握在别人手中。
林黛羽仍然神色平情,她静静地举起软碟握在手中,“我手中的这张是最后
一份拷贝,现在它也不復存在了。”说完她手心突然发力,将手中的软碟完全捏
碎。
看见软碟变形破裂之后,零子悬著的心也放了下来。
“谢谢妳。”她轻轻地吐出这几个词,对方救了自已第二次。
“零子,妳搞错了。我这么做衹是想告诉妳一件事,GOD HAND既然可以查出
妳的资料第一次,当然也完全有能力查第二次,我却无法帮妳第二次。”林黛羽
冷冷地盯著女孩。
“那,妳的意思是………?”
“回去!回到妳的母亲妹妹那裏去,这是妳唯一拯救她们的办法。”
“可是。”零子默默地垂下了头,“我办不到,妳也知道这个小岛上盘距著
各色各样的人物,和许许多多的势力团体,错综復杂的利益关係互相抑制形成了
一种微妙的平衡。他们中间每一双眼睛都注视著GOD HAND的一举一动,所以慾望
格斗大赛虽然绝不公正,却又绝对地守信,因為这也是他们维持世界第一大黑帮
团体最為基本的条件。所以……所以為了我的母亲和妹妹,我仍然想试一试。我
是不是很傻?”零子苦笑起来。
“傻瓜……妳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傻透了!”不知為什么,林黛羽的
眼眶竟然有些湿润。她低下头顿了一顿,才抬起头继续说道:“事到如今妳还不
明白GOD HAND势力之大,不是我们可以对抗的吗?”林黛羽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因為……。在户籍上,我已经死了。我的母亲和妹妹也一直以為我已经死
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次吃惊的人轮到林黛羽了。
“在来到这裏参赛前,我也是做过準备的,因為害怕连累到我的家人。我托
我们家的一个亲人违造了一场事故,在事故中大家都认為我已经丧生。所以我才
能安心的来到这裏,因為就算我死在这裏也没关係,我的母亲和妹妹也不会再為
我伤心了。”
“真是细心的女孩。”林黛羽也不禁為之动容,“可是,现在情况妳也很明
白了,家人的性命和妳个人的执著,究竟哪个更重要?妳的母亲妹妹更希望得到
哪个?”
零子低著头,默不作声。此时,旁边突然响起了拍手声,她这才想起来,这
裏还坐著一个男人。男人拍了拍手,笑著站了起来,走到两人的身边。
“这是令人感动的家族情啊,连我都被妳感动了。所以我现在有个更好的办
法,零子妹妹要不要考虑一下?”
“那是什么?”零子激动得站起身。
“GOD HAND之所以能查妳的资料,我想是因為妳们家裏的人背叛了妳,至于
那个人恐怕就是帮妳违造事故的那个人。”
“是的,我也这么想。”零子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把妳家裏的资料告诉我怎么样?我的组织可以帮妳铲除那个人,同
时我们也有足够的势力来应付GOD HAND,保证妳的资料不会外泄。”男子摆了摆
手。
“陈春,妳想要干什么?零子!不要听他的,快回去。”林黛羽突然叫了起
来。
“哎呀呀,黛羽妹妹不用这么敌视我吧?”名叫陈春的男子一脸无辜状。
“这位先生是?”
“陈春,人称‘剪头蛇’,香港‘龙蛇会’的……。”
“干部。”陈春打断了林黛羽的话。
“香港龙蛇会?不会就是那个…………”零子大吃一惊.
“和妳想的一样,就是世界四大黑社会中的其中一个。”林黛羽回道。
“GOD HAND………龙蛇会……。天堂笑顏。”零子感到一阵晕眩,想不到事
情发展如此出人意料,四大黑社会中的叁个竟然都与此有关.
“妳们的目的是什么?”林黛羽转身怒问道。
“哎呀呀,黛羽妹妹似乎误会我了哦,我们龙蛇会与零子妹妹的事情毫无关
係. 衹是……。”陈春顿了顿,“我们对GOD HAND和天堂笑顏的纷争很有兴趣。
嘛,两位都是聪明人,想必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是不是没有其它选择?”零子沉下声音。
“好像是的。”陈春耸耸肩,事不关已的笑了笑。
“陈春,妳这是在威胁零子?”林黛羽也明白了潜在的意思,既然资料是经
龙蛇会的人经手从GOD HAND内部盗取,那么他们想必也会拥有资料的备份。做為
竞争对方,龙蛇会自然很愿意坐山观虎看著天堂笑顏和GOD HAND互相争斗,以获
渔翁之利。而零子则是最好的导火索。
“好,陈春是吧?我同意妳们的要请。”零零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下了很
大的决心。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那么交易就算初步完成了,妳家族方面的事情我们
会处理的,零子妹妹衹要专心打好比赛就可以了。嘛,我想两位想必还有很多话
要说吧,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在下先告辞. ”说罢,不等两人回话,陈春就自顾
自地走了出去。
屋内一片寂静.
“零子,妳一定要小心陈春这个人。”许久,林黛羽才发话。
“谢谢妳,他是个可怕的男人,我知道的。”零子点点头.
“对不起,害妳越陷越深了。”
“这不是妳的错. ”零子沉声回答道。
“零子。”
“恩?”
“我是被人胁迫才参加这场搏击大赛的,為此……我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的
东西。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妳步我的后尘. ”
“当然,可是,我们又该做什么呢?”
“同心协力!”林黛羽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下面有请,我们的小凤仙蓝岭小姐。”菲妮莎挑逗的声音在擂臺中央扬起,
性感妖艷女王穿束让她一出场就获得了热烈的掌声。
然而,这次的主角却并不是她。
蓝岭低著头,慢慢地走上了擂臺. 和往常一样,她穿著亮丽的蓝色紧身皮衣,
扎著俏丽的马尾辫,但脸上的神色却略显疲倦。虽然已经接受了赛前护理,但几
日以来连续不断的性虐仍然耗尽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我不会输的!”蓝岭默默对自已打气,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如果输入恐怕
自已就得陷入GOD HAND无尽的轮姦地狱中去,直到死亡為止。
“蓝凤仙!蓝凤仙!”观眾在臺下大声喊采,但他们并不是想要為可怜的女
孩打气,而是没有丝毫怜悯地期待她陷入更深的慾望地狱中去,以满足他们的淫
虐心理。
“欢迎大家来观看,这次专為蓝凤仙选手準备的惩罚游戏。我们比赛的方式
很简单,也很為选手著想。”菲妮莎顿了顿,向臺边的工作人员挥了挥手,很快
一根粗大的麻绳慢慢垂了下来,这根麻绳十分之长,几乎可以环绕整个擂臺,每
隔一米左右的距离都会有一个粗大的绳结,蓝岭很快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她做
好了心裏準备。
菲尼莎将粗绳拉到地上,然后套进地上的马达,马达一点一点地运作起来,
上面的绳子也开始一点一点地崩直。“啊哈,我想在场的观眾以经知道这次惩罚
的项目是什么了。我们的蓝岭小姐将骑在绳子上面,绕场一周,当然了我们会在
中途加入一些小玩意儿,以增加游戏的乐趣。蓝岭小姐的胜利条件很简单,衹要
能够顺利在十分鐘内绕场四周,并且不掉下来的话,就宣告胜利,大家说我们的
条件是不是很公道?”菲尼莎嘲弄的说道。
“卑鄙。”蓝岭恨恨地报怨著。
菲尼莎走到蓝岭面前,将她的双手反绑的身后,然后褪下裙子但没有直接拿
去,而是摆放在脚跟。蓝岭明白,这是在限制她的步伐。接著,菲尼莎不知从哪
拿来一把小刀,对著女孩雪白的内裤轻轻一刀,诱人的下体就这样裸露在了眾目
睽睽之下。
“好了,跨上去。”菲妮莎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阴户,命令道。蓝岭衹得费力
地提起左腿分到绳索的另一边,她感到麻绳紧紧地帖在自已的阴户上,毛躁的绳
面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菲妮莎又走近了一些,然把用手简单地比试了一下绳子的高度和阴唇所在的
位置,“把高度再抬高一些,我要让绳子也能够到她的菊门口。”她命令道。
“好了,绷紧绳子。”随著马达的转动,绳子开始慢慢嵌入女孩的私处。
“啊!”蓝岭吃痛叫了一声。
“好了,小凤仙,计时开始!”连著马达的麻绳开始转动,然后粗糙的绳索
也开始移动。很快,第一个绳结开始蹭过她的密穴,对她的阴蒂进行著磨擦。菲
妮莎残忍地笑著然后走上前分开她的阴唇,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外,
绳结继续向上,磨擦起她的菊门,火辣辣的疼痛让女孩站立不稳,险些倒了下去。
麻绳像耕牛一样缓慢地向前行进著,女孩感到火辣辣地疼痛,一个个绳结在
蓝岭的阴唇间磨擦著,然后慢慢移动菊门口,像一把恶毒的锯子一样蹂躪著女孩
最娇嫩的部位。
“呃………呃……呃…。”身体开始习惯绳结的刺激,蓝岭开始稳住身形,
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去。绳结像波浪一样不断拍打著女孩的神经,被褪下的裙子
纠缠在脚边,让她举步為艰,而做為搏击选手出色的体力和平衡能力帮助了她。
终于,她走到了终点.
“哎,不错,衹花了二分鐘嘛,再接再力吧。不过我说过,我们要加点小东
西。”
“是什么?”蓝岭害怕地看著菲妮莎,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是什么了。菲妮莎
带来一个黑色的眼罩扣著了自已的双眼,什么都看不见的女孩马上就失去了平衡
感。
“不要,这样怎么走?”蓝岭抗议起来。
“还有八分鐘哦。”菲妮莎嘲笑著用力拍了拍蓝岭雪白的臀部。
“啊!”蓝岭一个鋃呛,幸好及时稳住了双脚才不至于失去平衡倒下去。失
去双眼的视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绳本来就很高,蓝岭几乎要踮著脚尖才能
行走,现在再加上视力的丧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但绳结的移动更快了,几乎
嵌进她的身体,蓝岭开始忍不住发出阵阵沉重的喘气声,此时她的体力已消耗了
不少。
“啊!!!怎么回事?”蓝岭尖叫起来,行到半路的时候,绳索开始剧烈晃
动,女孩感觉自已就被海浪中的小孩,随时都可能被打翻。她停在路中央,努力
稳住自已。这是菲妮莎的小把戏,她知道。為的就是让她混乱以达到拖延时间的
效果。蓝岭强忍著蜜穴所带来的阵阵疼痛和瘙痒感,挣扎著走到了终点.
“哈…………哈………哈………”蓝岭不住喘吸。
“现在可不是妳喘吸的时候,还有五分鐘,妳能再走两圈吗?”菲妮莎在旁
边用夸张的语调问。
“…………。”蓝岭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菲妮莎拿了个什么东西走过来。
“这是什么?”双目一片漆黑的蓝岭,转头问道。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已不
必问的。菲妮莎走过来分开自已的双腿,冰冷的液体注入了自已体内,浣肠?她
恐惧地想道。
“好了,妳可以开始接下来的路程了,记住不许漏出来。如果妳忍不住,那
么也算妳输。”
“不……”蓝岭一声悲鸣,这太可怕了,体内的液体将她的腹部绞成一团,
她感觉自已好像要被这可怕的液体撑满了,它像火一样灼热,女孩喘著粗气,这
简直让她无法自制。整个过程就好像地狱一般,每走一步都是一种煎熬,蓝岭觉
得自已马上就要疯了,但是她不敢停下来,一旦失败,后果简直不敢想像。
“啊…………啊……。啊……”沉重的步伐,赤裸下体的蓝发美女在聚光灯
的照耀下艰难地行走,她的跨下是一根粗大的绳索,绳索上的绳结在马达的牵引
下不断摩擦著女孩柔嫩的蜜穴,她汗如雨下,在这个沉重的擂臺上,仿佛可以听
见数百人沉重的呼吸声,但她已经不在意这个了,腹部的排泄感让她发狂,精神
也开始迷离,一步一步,终于走到了终点.
“哈……哈……哈………”蓝岭感到全身都要虚脱了,她艰难地站直身子,
向旁边的菲妮莎发问,“告诉我,还有几分鐘?”
“真遗憾,小凤仙,这次妳花太长时间了。还有一分鐘多一些,恩,好吧。”
菲妮莎一拍大腿,故作怜悯地说,“我是很仁慈的,刚才帮妳浣肠浪费了不
少时间,我就帮妳补回来好了。叁分鐘,怎么样?一共给妳叁分鐘。”
“恩。”蓝岭吃力的点点头,她别无选择,这已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不过即使是仁慈的我,也不能坏了大赛的规程,这是最后的道具了。”虽
然看不见,但蓝岭感到一个类似张口钳的东西塞进了自已的菊门,把红肿的菊门
再次张开,然后灼热的液体被灌了进去,接著,蜜穴也被塞进去了同样的东西。
“小凤仙,我用扩张器把妳后面的两个洞都关死了,这样妳的小屁股也填满
了,这样妳也不必担心排泄的问题了吧?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
蓝岭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应她的嘲笑了,她一步一步往前走,事实上绳结带
来的疼痛感她已经不在乎了,衹腹部的绞痛让她生不如死,女孩不得不花精力来
应对这种可怕的感觉,她不得不大声尖叫来分散自已的注意力。前进,前进,她
脑内衹有一个唸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锐的响声从她声边响起。
“好了,可怜的小凤仙,时间到了。”
刚说完,蓝岭两眼一黑,翻身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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