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购物小票上除开一些日常用品外,居然有一盒避孕套! 按陈厚的说法,现在的他已经坐火车走了,再回家至少也是大半年后。 丈夫刚离家就买避孕套,明显这盒不是买给他用的。 陈厚跟着妻子回家,将车停在家附近,准备好相机和棍子,打算要当场捉奸后给那个奸夫一点利害看看。 但一直等到天黑,妻子都没有出门。 她难道打算在家里密会奸夫? 于是陈厚一直死死盯住院子大门,直到晚上8点多,才有人走了进去。 那人是大哥陈普。 看到是大哥,陈厚先是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就懵了,一个念头钻到脑子里怎么也赶不走。 ——难道那个奸夫是他? 虽然陈厚从心底里不愿意相信,但却骗不了自己,大哥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陈普每晚都回家。儿子和母亲都睡得很早,妻子却经常晚睡。 大哥陈普快四十岁从没有过名义上的女人,而陈厚长年不在家,常年工厂和家两点一线忙碌的妻子也很少接触到其他男人。 家里有卧床的老人和学龄前的小孩需要照顾,两个成年人难免不了要密切的分工合作。 奸夫就是他! 陈厚下车开门潜入了院子,躲在陈普房间的窗户底下。偷看到了妻子和大哥偷情乱伦的全过程。 当陈厚亲眼看到孩子睡着后妻子推开大哥的房门,很娴熟地脱衣上床,两人开始做爱的时候,震惊之外是无比的痛恨。 理智告诉陈厚要马上冲进去,捉奸在床,痛打奸夫淫妇。 但手脚却一步都挪不动,看着大哥边咳嗽边挺着黑粗的鸡巴在妻子的嫩逼里抽插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 妻子在呻吟,在娇喘,陈厚亲眼看着却心虚无比,甚至担心他们动静太大惊动母亲和儿子醒来看到这一幕。 因为那里面的是陈普,是养他供他,长兄如父的亲哥! 陈厚就那样呆呆地蹲在窗子底下,看他们完事后抱在一起,就像两夫妻一样很普通地讨论着老妈和儿子的事情,以及妻子厂里的八卦,和那个秃头色狼老板对她的骚扰。 一直等到妻子起身回房睡下,陈厚才离开。 讲到这里,陈厚停了下来,头低着,脸色黑得厉害,显然这段回忆给他带来的痛苦非同一般。 周钱则早就抬起头,嘴巴大张,双眼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和同情,想安慰安慰陈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陈厚又点燃了一根烟,继续讲。 亲眼目睹了妻子和哥哥的乱伦后他几乎是逃回了部队,被背叛的愤怒和无法割裂的亲情折磨着他。 虽然在部队里陈厚是一名优秀的侦察老兵,但面对自家的乱伦丑闻他只能逃避,他撕掉了退伍申请,选择继续留在军营。 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渴望回家,甚至连电话都不愿意打。 妻子已经和大哥如同事实婚姻一样生活,相互扶持多年,他们更像是一对夫妻。对于那个家来说,陈厚完全是多余的,逃避是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此后除开按时寄钱外,陈厚有快两年没回家,直到接到妻子的紧急电话: 大哥死了! 四十出头的大哥突然倒在工作的厂里,坚定结果是心源性猝死,这其实也是当年陈厚父亲早逝的病因。 陈厚赶回家只在火葬场匆匆见了大哥最后一面,面对痛哭的母亲和整个人都像失了魂的妻子,他莫名有种解脱感。 那些日子他要操办大哥的葬礼,要安抚年迈多病的母亲,还得操心已经上学的儿子,陈厚找到了从没有过的家中顶梁柱的感觉。 他找到一名转业到当地担任领导的战友,走了很多关系从工厂争取到了不菲的赔偿金,让这个意外算是有了一个比较好的结果。 有次求人办事宴请后陈厚回家晚,不想惊醒妻儿,就睡在大哥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突然回想起两年前亲眼目睹大哥操妻子的场景,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 于是他以怕吵醒儿子为由,拖妻子过来求欢。 妻子是明显不愿意的,但知道陈厚这段时间为家中的事操劳,于情于理这都是他的合理请求,于是沉默地顺从着他的举动。 陈厚将妻子的睡裙掀上去,分开两腿,直接插了进去。 想起这些年中,大哥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操过多少次妻子了,陈厚就像一个抢回了被强占多年心爱玩具的男孩,兴奋无比。 甚至他还在后入式的时候,故意模仿出大哥的断续咳嗽声。 黑暗中听到咳嗽声后的妻子非常慌乱地想回头看,却被陈厚死死压住,他感觉到妻子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 显然这做爱时的咳嗽声让妻子潜意识里把他当成了大哥,而心中又清楚地知道此时插入阴道的是陈厚,这种意识乱伦和现实夹杂的巨大荒缪感让她产生了特殊的快感。 于是陈厚继续假装咳嗽,同时加大抽插力度,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了阴茎被猛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夹住,体会到了妻子的高潮。 忙完葬礼后陈厚回到了部队,儿子已经上学,母亲也能基本自理,妻子白天正常上班,晚上回家照看母亲和儿子,这个家又恢复到了平静的状态。 他原以为因为妻子和大哥之间的隐秘乱伦而造成的心结会从此消散,直到一年后他接到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 这个陌生女人自称是陈厚妻子工厂一位领导的老婆,她气急败坏地告诉陈厚,说妻子与他丈夫偷情,还说妻子这一年内突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婊子,跟很多男人乱搞。 女人发了一张捉奸在床的照片给陈厚:照片上的妻子正全裸蹲坐在一个白胖男人的身上,两腿之间压着一个圆球形的阴囊,而向后看镜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果然女人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两种可能。 对妻子出轨其他男人这件事情他心中自然先是愤恨,但随即回想到妻子最早,出轨时间最长的是自己大哥。而自己曾亲眼目睹两人乱伦现场却选择了沉默。 所以陈厚并没有回家抓奸,甚至连质问妻子的电话都没有打,亲眼目睹过大哥和妻子之间的淫乱,被最尊敬最亲近的人背叛后,他的心态有了很大的变化。 追究起来,妻子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是大哥,还是陈厚自己,都不能说是毫无责任的。 他又一次选择了逃避。 倒是这张照片成了陈厚枯燥军旅生涯中少有的牵挂,他从最初的愤怒到平淡,到后来莫名的冲动,最后甚至常常在压抑的军营中对着这张妻子被人操的照片打飞机。 幻想着妻子被各种男人的阴茎插入总是给他带来强大的刺激,但事后的自责又折磨着陈厚。 陈厚自愿申请到更前线更隐蔽更危险的边境潜伏,明面上的原因是积极上进,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这样他可以有借口不用回家。 他再回家的时候是几年后,接到了母亲病危的消息。 陈厚匆匆结束手中的任务,回国赶回家。 母亲已经病不能起,大小便失禁,虽是母子,碍于男女有别,照顾换洗的人只能是妻子。 这时候的儿子已经上中学,在校表现不好,成绩也很差。 抛开若即若离的夫妻感情,这个家需要陈厚,他选择了拿一笔安置费马上转业。 他找了个离家近的辅警工作,与妻子一起忙于照顾母亲和接送儿子。 面对母亲日益加重的病情和越来越叛逆厌学的儿子,陈厚和妻子疲于奔命,根本没有精力和时间细究夫妻之间的情感危机。 连两人做爱的机会都只能找空档,全都是陈厚主动要求,妻子草草应付。 做爱过程中陈厚明显发现妻子的阴道松弛,高潮阈值提高,正常的体位和动作根本不能让她兴奋起来。 只有当陈厚故意学大哥的边抽插边咳嗽时,妻子的情绪才会明显调动起来,阴道变得异常湿润夹紧,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模仿大哥咳嗽后入式成了夫妻俩做爱的保留项目,甚至妻子有时候会主动趴下翘起雪白的屁股等着陈厚后入。 显然妻子在追寻被丈夫插入,却幻想身后的是大哥这样的乱伦感。 插入时陈厚的脑海中也会回想起大哥后入用阴茎抽插妻子的画面,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 妻子不知道丈夫已经知道这是她和大哥偷情的姿势,陈厚知道却不戳破这是大哥和妻子偷情的姿势。 但是同床异梦的夫妻两人都能在这个体位中获得高潮。 除此之外,陈厚很快就发现妻子有在外私会情人的蛛丝马迹。 常年的侦察卧底生涯加上辅警工作的便利性让他很快就查清楚了妻子那些出轨的对象。 但有卧病在床的老母需要照顾,有青春叛逆的儿子需要教导,此时的家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他只能隐忍。 何况但结婚十多年离多聚少,陈厚与妻子之间早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可言了,加上之前他早已在心中接受了大哥和妻子之间的乱伦,在部队常年靠幻想妻子被其他男人插入来解决性欲,所以他对妻子出轨这件事有种奇妙的旁观者心态。 他有时候会边幻想着妻子被其他男人插入的场景边和她做爱。 竟是意外地刺激。 虽然陈厚不想管,但麻烦却不意味着会消失,不多久麻烦就找上门来。 老母亲七十岁大寿的时候,除开儿子在校上课,家里挤满了祝寿的亲朋好友,各人忙前忙后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戴着黑色头盔的男子骑着辆没牌照的摩托车停到家门口,大家都以为来的是某位亲朋时,男子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大叠照片往院子里一扔,洒得遍地都是。然后立刻骑车离开了。 捡起来才发现全都是被偷拍的全裸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照片。 第二十章 满屋的亲朋顿时炸了锅。 原本喜笑颜开的老母亲知道后当即大哭。妻子则脸色惨白,在众目之下逃离。 被公然揭丑的陈厚拿起菜刀要冲向妻子,却被一众亲戚拉住。 场面混乱的时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报了警。 并且由于辖地负责制的缘故,来的警察正是附近陈厚任职派出所的同事。 见家丑越闹越大,老母亲一口气缓不上来,当即昏死了过去。 寿宴变惨剧,陈厚顾不上找妻子出气,赶紧把老母亲送到医院急救。 在ICU躺了三天后老母亲终于醒过来,主治医生暗示这是回光返照,让陈厚进去做最后的道别。 躺在病床上的老母亲目光难得清澈地看着陈厚说出遗言。 母亲说妻子这些年端屎接尿照顾她,还独自抚养儿子,纵然千万个对不起他,但为孙子着想,不要和妻子离婚。 见陈厚沉默不应,老母亲又说让陈厚拿当年大儿子陈普死后留下的赔偿款去市区买房,远离知道丑事的亲朋父老。 最后老母亲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要恨你哥,他俩都是可怜人。 大哥?不要恨大哥?陈厚听到这句后心头巨震,他心底里最隐秘最黑暗的丑事被临死前的母亲说破。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 一直到母亲入土为安后,陈厚心里都还一直在想着母亲的遗言。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大哥和妻子的乱伦,也极可能知道大哥死后妻子出轨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在母亲心中这些过错与妻子对维系这个家庭做出的贡献比起来,功劳远大于过错。 老母亲看得很明白:没了儿媳,这个家早就散了。 至于受委屈的陈厚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仅仅是个名义上的存在,别说妻子,连儿子都不愿跟他亲近。 乱伦也好,出轨也罢,生活总还是得继续,陈厚遵循了母亲的遗命,用转业费和大哥当年的身故赔偿金,再借了些钱,在市区的边缘地带买下了这栋旧楼,彻底远离了丑闻被人所共知的家乡小镇。 辅警的工作也没脸再干下去,于是辞职开了这间超市。 只是夫妻之间再也回不到原来心照不宣的日子,妻子借口照顾岳父母长住在乡下娘家,只在儿子寄宿放假的时候才会到这里来,营造家庭和睦的假象。 如果儿子不回,妻子绝不会过来,岳父母也知道女儿的丑事,更不可能主动来找陈厚的麻烦。 两人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 但借着城市化扩张的东风,旧楼所在的边缘地带逐渐变成了新区的中心,陈厚的超市生意做得很顺利,他从最开始的一个人忙前忙后到开始雇佣员工,发展到基本当甩手掌柜的规模。甚至开始筹划开新店。 离开了不堪回首的家乡,在这城市的一隅,陈厚也是被尊称为陈老板的成功人士,妻子不在身边,超市生意不错,不缺钱的中年人性生活自然不应该单调。 去嫖?做过辅警的陈厚太清楚那些出来卖的小姐有多脏,性病毒瘾一大堆,携带艾滋也不少,更别说如果被抓系统内通报被老同事知晓,他这张脸就彻底没地方放了。 包养二奶算是普通小有资产中年男的常规操作,问题是有些费钱,更重要的是,经历过妻子出轨多个男人后的陈厚心态有些失衡,他觉得自己算得上是一个洁身自好为国尽忠的人,结果落得个妻子被人淫,自己绿帽子戴得亲朋好友人所共知的地步,老天对他实在不公平。 陈厚恨命运的不公,要弥补心中的缺憾,要报复自己承受的无辜被绿,当然是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 他的目标是人妻。 第一个得手的是李芬。 三十出头的李芬单亲家庭出身学历不高,但是凭借高挑的身材和小有姿色,嫁的夫家还算殷实。 但是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能怀上孩子,结果到医院检查后鉴定为李芬是极难受孕的体质。 鉴定结果出来后,原本和睦的夫妻关系开始微妙起来,先是婆婆公开抱怨担心被绝后,接着丈夫也开始疏远她。 李芬受不了天天在家遭受冷暴力,不再安于当家庭主妇,开始寻找工作争取经济独立。 正好有人介绍附近的万隆超市要招人。 陈厚录用的原因除开对李芬的身材长相挺满意外,还有了解到她现在的婚姻状况,心中觉得自己得手的机会不小。 李芬上班后陈厚并没有拿出老板的派头对她指手画脚,而是故意把她当自己的朋友一样,不让她干重活,开玩笑逗她开心,甚至还经常送她小礼物。 除此之外,陈厚还有意无意地找杂志报纸上什么生不了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错,女人要有自己的追求,不是丈夫的附庸之类文章给李芬看。 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一开始李芬对陈厚这个老板是敬畏加提防,但是架不住在丈夫婆婆那里受到的冷眼和陈厚这里的温柔攻势差别太大,所以渐渐地也对陈厚的好意开始不再拒绝,到坦然接受,直至享受迎合。 在李芬完全放下戒心之后,陈厚开始故意对李芬说一些带性挑逗意识的玩笑,然后制造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 但李芬骨子里还是一个偏保守的女性,陈厚很长时间都没有获得进一步的机会。 最关键的助攻来自于李芬的丈夫。 由于长期不孕,李芬丈夫开始酗酒,醉后经常辱骂李芬,甚至开始动手,最严重的一次将李芬从楼梯上推下去导致摔伤住院。 陈厚抓住这次机会,每日做菜送到医院嘘寒问暖,对比丈夫婆婆的不闻不问,一举彻底俘获了李芬的芳心。 李芬出院回超市上班那天关门后,陈厚终于如愿以偿地在二楼的大床上褪下了她保守的白色内裤。 插入李芬阴道的一霎那,陈厚脑海里想起的是自己妻子被大哥阴茎插入,以及无数个他未曾眼见但肯定存在过的妻子被各色男人插入的场面。 他还想起了李芬那个因为出身农村而一贯对他不太瞧得起的老公。 这让陈厚无比的刺激和坚挺,状态也远比和妻子做爱时好,用不了多久就让李芬达到了高潮。 在家庭里缺失的性和爱都在陈厚这里得到了补偿,所以此后李芬就完全放开了,她心底里差不多已经把陈厚当真正的老公对待,两人几乎天天做爱,她对陈厚予取予求,甚至开始听从陈厚的建议,留取丈夫对她家暴的证据,为离婚做准备。 不多久她就在陈厚的指导下,备齐证据到法院起诉离婚。 作为家暴受害者,如果离婚意味着她丈夫将分割大部分的财产给李芬。 李芬丈夫不同意财产分割方案,找了律师,双方开始漫长的诉讼纠缠。李芬搬走和母亲住到一起,夫妻俩开始分居。 这一切正中陈厚下怀,他开始享受起一天到晚随时可以操别人妻子而丝毫不用担心后果的美好时光。 初尝人妻滋味成功后,陈厚开始有计划地主动寻找目标。 他把目标放在那些夫妻关系紧张,矛盾难以调和的人妻身上。 这种人妻少妇,在家庭中往往极其缺乏丈夫的关爱,碍于人妻的身份,又难有与其他男性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际上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长期处于一种欲望十分饥渴的境地。 这时候只要有个模样和品性都过得去的男人对她们示好,确定不是图她们的钱,又注意隐秘不会对她们的生活造成其他危害的话,极容易就会被攻陷。 陈厚根据这套自己得出的理论,很快就捕获了第二名人妻于盼。 于盼二十多岁,与丈夫从外地到麓市做小生意,虽然身高只有一米五几,但胜在年轻白皙,身材比例佳,也是能让中年男人心动加鸡动的人妻类型。 于盼的最大爱好就是打麻将,而陈厚认识她也正是在麻将桌上。 虽然于盼热爱打麻将,但水平并不高,加上在家带娃没有收入,丈夫做小本生意性格很抠门,尤其反对她打麻将,所以她的赌资并不丰厚,并且由于想赢怕输,打牌时心态不好患得患失,所以输多赢少,经常欠下赌债,欠下后长时间内很难偿还,在麻将馆里的名声并不好。 陈厚注意到了这个二十六七岁的白皙少妇,并从旁人那里了解了她的情况,于是开始针对性地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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